是因为系统第一次给的奖励没了,而不是以后看不见帅哥了。 江挽楼走了她也得回衙门去住,收拾好带走的衣物后院中有声音传来。 她从窗户往外看去,竟然是江挽楼回来了。 他没走? 江挽楼朝卧房而来,柳令芙在门口堵住他质问,“你去哪儿了?” 江挽楼看着柳令芙微扬的脸,这个人比他矮了一个头,作为男子来说实在矮了一点,长相还颇为女气,但气势上似乎一点也不弱。 面上沉着不见怒气,又端着主人家的架子,他还是第一次遇上。 寄人篱下,也应是如此,他道:“出门转了转,隔壁的大娘见我一人便留我用饭。” 他的话勾起刘伶甫的记忆。隔壁大娘好像有个闺女,与她小上三岁,曾借着由头让原主上门去,有意说兑与她闺女,只不过被原主拒绝了。 江挽楼长的如此扎眼在元和县实在罕见,又大摇大摆在路上招摇难免不被人惦记。 柳令芙也不好再说他,他有手有脚,自己还能绑住他的手脚把他挂在家里不成。 “那我交代的事你怎么没做?” 江挽楼说:“你不是明日才走吗?” 的确,但她以为江挽楼走了。 江挽楼看见打包好的行李,说:“现在应该用不上我了。” “那饭你应该做吧?” 江挽楼说的坦荡“我不会如何给你做?” 她扫了一眼江挽楼的手,比她的手还要纤白,她应该想的到的。 罢了,以后还是自己做吧。 明日她才搬去衙门住,今晚只能委屈江挽楼了。 柜子里还有一床褥子,柳令芙把它找出来交给江挽楼,“今晚你只能将就将就睡地上了。” 白天江挽楼已经看过这间卧房,不大,对于他来说从没有住过这么小的屋子,但还算整齐洁净,没有异味。 江挽楼没有接过褥子,说道:“都是男子今夜我们可以同睡一床,我………不介意。” 他也是艰难的说出后半句话,今天之前江挽楼恐怕不会说出和男子同睡的话,但情况就是这样,他也只能将就。 “我介意。”柳令芙把褥子直接扔在江挽楼的身上管他同不同意,这里由她说了算。 * 因为江挽楼不知道她是女子身份,柳令芙也就没有太去刻意在乎自己女子的身份,那样反而惹人怀疑。 临睡之际江挽楼还没有进来,柳令芙也没有管他,也不知道是来这里之后生物钟变了还是怎么着她觉得比往常都要困。 等她阖上眼几分钟后,一个人影从房顶上窜了下来,落在江挽楼跟前。 “公子,要不要过去杀了他,竟然敢让您睡地上,还让您干活。”男子面容冷遂,一双鹰眼锐利的看向房里正熟睡的柳令芙,迸射出浓浓的杀意。 江挽楼说道:“无妨,他不知我的身份,不知者无罪。迷香能让他睡到什么时辰?” 男子回道:“至少能让他睡到卯时。我已在不远之处安排好住处,公子可以去那儿休息。” 江挽楼同意后去房里吹了灯,两人一前一后飞身出了院子。 柳令芙一夜酣睡,竟然连鸡叫声都没有听见,起来后人也昏昏沉沉,头重脚轻。 江挽楼已经不在房里,地上的被褥也已经叠起来收放整齐。 她穿好衣服出去,扶着头出去看见江挽楼正站在门口和谁说话。 高蔼明记得刘大人就是住在这里,怎么开门的竟然是个出尘如仙,浑身充满贵气的男人。 “请问这里是刘伶甫大人得家吗?”高蔼明怕认错地儿彬彬有礼的问。 江挽楼道:“是他家。” 是就没错了,大人都是一人居住,在这里又无寡亲,这个男人是谁呢? “那你是?” “我是……” 高蔼明一脸的八卦,江挽楼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柳令芙一把拉到身后,说道:“他是我表弟,你来查户籍的问这么多。” 被柳令芙一吼高蔼明的八卦之心慢慢沉没了下去,但嘴里还没消停,“大人,他一看年纪就比你大。” 您怎么张口就来也不编排编排。 柳令芙:“你再多话试试?” 高蔼明还是惧怕柳令芙的威严乖乖闭上嘴不敢了。 “找到我家来是衙门里有事儿?”柳令芙问。 衙门一般都是抓些小偷小盗,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