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揪出那碎语的下人,我怕是一头撞死在这都不清白。” 往常扮作小可怜的周枳像那日在王氏面前一般,看着周青月身旁的下人,“这知道的,说姐姐忙不过来,不知道的,便会说姐姐治家无方,眼皮子底下都能出编排主子的人。” 周青月被她这一说,又是撞死,又是清白,又是治家的,当即冷下脸来,“把人全部叫来,给我查,看看是谁,竟私下谈论主子。” 周枳正色道:“姐姐说错了,不是私下谈论主子的罪名,而是诬蔑主子,毁我清白的罪名。” 周青月一双手紧紧捏着外袍,沉默看了眼周枳,这才按了原话说出去。 周青月管家这么些年,自然有自己的手段,没过一会儿,就找到源头,便是那日陪着周青月到周枳院子里的贴身丫鬟。 周枳看着周青月处理,杖责了丫鬟,又将周枳和将军压根不认识的话说出去,再威严镇压一番,这才算完。 此时,已临到深夜,周枳自是不会和她在这大堂耗着,随意敷衍两句,便回去睡觉了。 她急着回去睡觉,自是没注意到周青月脸上的煞白,不过,就算她看到了,也不会在意罢,若说她是绿茶,常常扮演小可怜,那周青月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朵白莲花。 周枳能毫无顾忌地去睡觉,周青月可不能,这件事她筹谋许久,这还是第一个岔子,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 果然是乡野之人,单纯得很,当真以为这样就能清白了吗,且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