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见陈忻之不吭声,如今又难得有了多余的银钱,开始絮叨起来,“我以为只能当十两左右,没曾想能当这么多。” 又半真半假的说着珠钗的来历,“这钗子是家里出事的时候我在娘亲的木柜中找到的,郁青,你说奇怪不奇怪,明明家里有这珠钗可当,娘亲宁愿饿着我,也不愿拿这钗子换银钱买粮食,家里弟弟要读书,娘亲也要拿我去换……” 这里面自然有姜枳杜撰的成分,为的就是让他觉得自己甚是可怜。 两人走到刚才卖惟帽的地方,姜枳让人在这里等着,进去买了一顶黑色的惟帽给他。 笑着说:“虽然我不怕你,也不在意,但是别人见到你总爱议论,我不喜欢,而且我们一路上带着惟帽,总能抵挡些风沙。” 黑色的惟帽,很是衬他,陈忻之带上后又添一股神秘。 两人回到客栈,姜枳今日有些累,早已熄了灯,她自是不知道,隔壁的屋子窗户上飞跃而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