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其中,看着穿着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不平凡,无一不是上流圈层中有名气的人物。 市面上已经绝版的项链和镯子,著名设计师刚刚展现在大众面前的服装已经穿在他们身上。这些上流社会的少爷和贵女轻松地享受着这一切。 同样贵气的场景,旋转,转移。 绕过一个巨大的花园,穿过楼道里铺着钻的阶梯,这里的场景和刚才的景象完全不同。 这里的人气质更稳重,一看就知道不似刚刚的少爷贵女,而是在各自商海中有过打磨的精英。 精英集聚,“一墙之隔”,却是不同的布置。 空气中都弥漫着书卷气,酒味消去,门口屋檐上的牌匾书写着独具浓墨的字“辞香”。 今天,在这,陵南有名的“辞香”将见证又一年的居高台大舞台。 “辞香”入场不看穿着,亦不看脸,看得是身上携带的一块石头,圈中人玩笑称之为“护符”。 若此人得过居高台的美名,那么这块石头就是金色的,正面刻着“居高台”,反面刻着居于高台者也就是持有者的姓名。 若是来求取成为居高台的,那么这块石头就是银色的,一面刻着“居高台”以激励,另一面无字。 “欢迎江校到来,里面请,里面请。”门口来迎的人热心招待道。 江军衍金色的护符挂在腰间,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反手和那人握了握手。 门口来迎的这位学术届,教育届长者是聂海,也就是历届“居高台”举办方,当然,那年江军衍获此美名也是在聂海的见证下的。 并且,在学术届,聂海还是很喜欢江军衍这个天赋极高的后生的,他一直觉得后生可畏,在看见这位后生在数学上的造诣后,他就更期待这位后生更多的贡献了。 聂海拍了拍江军衍的肩膀,一脸器重。 一边,寇志万摘下挂在腰间的银色护符,拿在手上。 聂海把手从江军衍的肩上拿下来,抚上寇志万的肩膀,另一手接过寇志万递过来的银色护符,没有低头查看,只是用手摸了摸护符上的纹路,摩擦着,一脸的怀念,好似随着手上这枚护符,陷入深深的回忆。 聂海感觉已经把护符上的纹理都摸了个遍,抬眼,对着寇志万说道:“小寇来了呀,感觉这一次小寇有希望,今年成绩都不错,还发了几篇见解独到的文。” 寇志万笑了笑,嘴角扬上一个弧度,礼貌道:“那借您吉言了!” 聂海爽朗一笑,忍不住地往两人身上器重地拍了拍。 江军衍和寇志万对视一眼,江军衍先出声道:“先生,我们就先往里走了!” “行行行,让小寇也准备好,今天晚上能争取到自己想要的。” “一定,一定。”寇志万回应完后,随着江军衍一起往内场走。 寇志万拿在手上的银色护符不知何时已经挂回到腰间,他挂在右侧,江军衍挂在左侧,两个人一左一右并肩走,两枚不同色泽的护符发出碰撞的响声,恰似钟鸣磐响,清脆的声音响着,这一刻,无关金银,只剩绵延的清响在心头。 门口,又来了一波人,都是学术圈,教育圈有名望的人,聂海继续热情招待着。 而内场,江军衍和寇志万找到了贴有自己名字的位置,周围人还没来齐,两个人同步向周围的人打了招呼,淡定地坐下。 “先润润喉。”江军衍递过一瓶刚拧开的矿泉水。 寇志万接过,看着江军衍,没有说话,自信一笑。 “你别紧张。”江军衍手上一顿,他若有所思,很快又自得其乐道:“算了,你平时给学生念叨也挺能讲的,这种场合应该见多了,紧张多半是谈不上的。” 寇志万隔着西装,接触到微微凉的水瓶,抿了口水。 然后,刻意压低声音,开始重复念叨起为今天准备了很久的演讲词。 虽然寇志万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他平日里作为副校长对着学生演讲讲多了,所以就算是故意压低声音还是显得中气十足,自信并洪亮。 寇志万:“希望我们现如今的青年是更加积极向上的一代人,我也怀揣着同样的期待盼求着,祈愿这一代人展翼快行。” “我们这代人是……” “别念叨了,知道你不紧张了。”江军衍说完,寇志万轻轻一笑,得意了,才算是停下来。 演讲还没开始,但是灯光把座位上每个沉稳的人都照得格外绚烂。 他们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一群人。 衣冠楚楚,满腹诗文,只是远远往那一坐,就能看出谈吐不凡。他们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