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了她的那杯果茶,此后无所事事的手臂垂放在他的大腿根旁。 她端详着那张脸,笑颜转为了担忧,顾不上喝,也记不起自己还在升他的气,“真的没事吗?阿疏脸好白。” 云层密集遮住了灼眼的白光,天色暗沉,一如他的眸底,蒙了薄薄的轻纱,不见飞鸟。 脸上如寒冰一般,把她吓坏了。他欲言又止,紧绷在兜里的单手忽然松开,连带着休闲裤的布料也松懈了不少。他钻进她的指缝里,与她交握并行在大街上,“没事,荆哥我呀,无坚不摧。” 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打得他趴下,搞得他惨白狼狈。 迷雾里藏着的心弦被风吹散,她回应地握紧他的手,“那最好,我不养小白脸。” 从小到大,没人用这句骂话说过他,是以他觉着她玩开了眼,捏起她的鼻头,“好呀阿君,我说一句,你顶我十句。” 她躲不过痒痒肉,跑到一边,“别别别,我求饶。” 他锲而不舍地跟进,话语飘飘然的,“那要怎么说?” 她退到某处墙面上,无处可逃,挠痒痒也无可不免,最后笑地肚子疼,才说出他想要的,“哥哥饶命。” 她的脖颈两侧撑着他的双臂,他颔首地弯下半身,把她尝过的果茶味,一点一点吸进自己的口腔内。她的舌头无处可放,被他带的动不了脑子。放空的微风拂过,吻到动情时,他勾起她娇喘的唇,“乖,荆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