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勾到了纱裙,薄纱飞到了半空,“他还开玩笑说……” 他捏住了勾到纱的手指,摁了摁后,剥下捣乱的纱,俯下身来抚平,想听她的后话又轻靠近她的脸,“说什么?” 怦怦是谁的心跳在作祟,她听不见,装无辜地道:“说我见过他的字。可我没有印象。” 荆雨疏两道浓眉刮起了湖水涟漪的笑意,“呵”的哨子声也来源于他,浓墨重彩的风景里唯一的淡色也是他,低音提得清亮,“抬头往上看。” 她仰视着村口,红色长字幅迎风起舞,秀丽无比的字迹在柔软的布料中依然清晰可见的漂亮,下有题字石,连笔字笔锋犀利,与红幅交相辉映。那是她来到这里,第一次就见到的字,也是几十次的路过中的偶然一眼。 她不由得联想起荆雨疏的字,学的样子倒有两三分像,但到底是没经历过岁月沧桑的洗礼,多了几分孩子的稚嫩。她绕了半步,起了玩笑心,眸光盛着盈盈柔意,“那你的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