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惯那里的饭菜。” “我不挑食,就是不知道他了。”司然望向对面的讨厌鬼,“本来我都可以不用提前去学校的,老师让你入项,你带着我干嘛?” 陆行言头也不抬,“我乐意。” 司然觉得他真的很过分,“你就欺负我吧!” “好。” “陆行言!”司然都要气哭了。 “小言,你真的是。”宋婶心疼女儿家,把人扶着坐在椅子上,“吃吧,他和你闹着玩的。” 司然瞪了眼对面的人,“我要告诉赵柯,说你把我当免费劳动力。” “说吧。”陆行言见宋婶已经走远,他放下筷子,淡声道:“我还会告诉他,你今天捧着我的脸摸了很久。” 司然才进嘴的参汤全喷了出来,她面色气愤又难堪,抽了好几张纸将桌面擦干净,埋头解释道:“我又不是故意地,我根本都不知道你在我房间,以后你不许不打招呼就进来!” 他眸光微沉,“所以你是梦见我了?” 司然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她指尖发颤,看着面前的餐盘强定心神,“我才没有,食不言、寝不语,你不要再说话了!” 他唇角微扬,“这么害怕?我又没问你梦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我梦见你那张臭嘴被人堵住了,你求我帮你拿开,行了吗?”司然白了他一眼,专心吃起了早餐。 他挑了挑眉,神色了然却不再拆穿。 趁她用餐的空档,他起身回房收拾起了所需的用具。 雾浓露沉,司然仅穿了一件棉质短袖远远不足够,被他当头丢了件卡其色的防风外套。 上衣很长,都快盖住她的膝盖。 她不情不愿,打着手电筒故意离他两米远。 期间只能听见防风裤刮过杂草的沙沙声,到了山腹,鸟类受到光源影响,扑闪着翅膀飞开,在雾气浓重的山林中不免显得有些诡异。 司然胆小,清了清嗓子,她喊道:“陆行言,你等等我!” 他先还充耳未闻,听到她大步跑来的声音,不用回头就顺手挟住了她的手腕,接着手指向下,与她十指相扣,“笨蛋。” “你才笨蛋!”司然反手想掐他两下,被他牢牢抓住,提醒道:“看脚下”。 司然险些踩空,被他拦腰抱起,庆幸之余,觉得有些丢人,但想想,更加丢人的事都在他面前做过了,不管了、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