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还能再不精心点吗,自己的身体还不爱护,那凉亭你能坐久吗。看看脸色又白了。”看着徒琛又苍白下去的脸,林黛玉心疼更自责,知道他是怕自己闷才想着出去走走,更是看她喜欢那亭子才想要多待会,可越是这样她更是越发的愧疚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却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在迁就着她,徒琛,真的为她做了很多。 “琛哥哥,我知道你怕我无聊,可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你的身体,等你养好了伤,这皇宫,你在带我好好逛逛也不迟。” “现在,我最期盼的,就是你赶快的好起来。” “你能够好好地,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林黛玉期盼的目光,徒琛面色如常,只是感觉到身体一点点的变化,眼中晦暗不明,玉儿,只怕这次琛哥哥不能如你所愿了,不过,就这一次,只会是这一次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不过玉儿,你别晃啊,我都看不清了。” 依旧是笑着的脸,却让林黛玉心中猛的一凉,她明明好好的站着没有动啊。 “琛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琛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啊,怎么这么烫。” “来人,快来人啊,传太医,快传太医!” ****** 金銮殿。 回京后的第一个早朝,对林如海来说是平淡的,但在他人眼中却是分外的不平静,不少人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身为上皇心腹的林海,终于卸下了巡盐御史这一肥缺,本以为一向和忠顺王爷交好的林海会在陛下那里遭了厌弃,却没想到当今这位陛下会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人塞进了吏部。 那可是总领六部的吏部啊! 朝中上下谁人不知,吏部尚书冯大人年事已高,即将告老还乡,现在把林海弄进了吏部,还是侍郎的位置,不是明摆着的让人接替尚书的位置吗? 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陛下,陛下!” 慌乱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眼看着帝王皱眉,身为总管的李公公扬声开口。“何人在殿外喧哗。” “陛下,殿下突发急症,眼下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不醒了。”一溜烟冲进殿里跪在地上的太监,颤抖的声音让朝上瞬间悄无声息。 “什么?” 还不待他人开口,认出来人是关雎宫侍从的徒晏已经坐不住了。关雎宫的宫人多年都未曾换过,一直维持着阿瑶在时的模样,而能让他们开口唤着殿下的,也就只有琛儿一人,现在说着不好的,也只有永宁王一人了。 “说,永宁王怎么了?” “奴才不知,太医正在诊治。” “去关雎宫。”徒晏只觉得头重脚轻,心头直冒寒气,先前受得伤还没好,这又是怎么了? “如海,如海。” 觉得天旋地转的不只是徒晏一人,这不,忠顺王徒晓手上就扶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林大人。 林如海只觉得眼眶发热,自责不已,这才多久,刚遇刺完伤还没好就又昏迷了。 急症?拿这话来忽悠谁呢,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嘛,那小子的身体底子好着呢,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突发了急症。怕又是遭了暗算了吧。 就这还是明面上的,那暗地里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呢。 那孩子,到底受了多少的苦啊。 “李忠,”刚迈出脚步的徒晏就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稳住发慌的心神,沉声令道。 “传朕旨意,下令封宫,只许进,不许出。不知永宁王的具体情况前,谁都不许踏出皇宫半步!” “徒晓、如海跟上来、” “是。” “端王爷,瑞王爷,您二位看,这?”在皇帝带着一位亲王一位臣子离开之后,朝上的百官们终于嗡的炸开了。 也该庆幸今日是小朝会,上朝来的都是重臣,数量也少,否则一下扣留了文武百官,宫外不知该要如何猜测不安呢。 “皇兄,要不我们也去看看,阿琛情况不知如何了。” 不知为何,明明是自己一手制定的计划,徒珀现下却是莫名的焦躁,总觉得眼皮子直跳,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他来了。”眯了眯眼,徒琅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一提。 自古以来立储皆是立嫡立长,无嫡无长方才立贤。当今圣上膝下荒凉,仅有三子。三位皇子各有优势,其中徒琅占长,是为皇长子,封号端,是为端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