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眼瞧着没多少时日我们就去京城了,这些时日,我教着她就是了,老爷好好挑挑,回来后正好请人一起教导他们姐弟两个。” “也好。” 且不说黛玉得知了自己的学名,如何写信说与宝玉听,又如何寻着时日去找秦蓁与林依依说话,却说又过了些时日,林家父母终于养好了身体,也从金陵来了扬州。只是跟着他们来的,还有一群不速之客。 因着不愿林家父母知道自己来扬州要住的是甄家的房子,所以是由孔家的人去接的他们,只是孔家的人到底在金陵不甚熟悉,所以宝玉也命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厮跟着一块儿回去了,也千叮万嘱地说不许他回甄府去,只安静陪着孔家的人便好。 所以林家父母也未曾起过疑心,后来听说女儿已被送去了扬州,身子更是一日好过一日,待觉得行动方便了,便立马启程赶往了扬州。 林侨等人更是早就得了消息,算着日子,早早就同孔信一起请了假在扬州码头,接下了林父、林母。 他们夫妻二人下了船,见着儿子,便有些红了眼眶,林母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好生抱着儿子哭了一会儿,方说道:“你姐姐,如今可好?” “母亲放心,阿姐如今都好。” “那就好,好。” 林澈安慰似的抚了抚她的肩,见她好了些,方有些哽咽着提醒道:“侨儿,这位便是你信中提到的同窗罢,咱们该好好谢过人家才是。” 他这样说着,林氏夫妻竟真要躬身行礼,但孔信作为晚辈哪受得了这个,更何况他于此事上,本就有些贪功了,禁不住红了脸色,忙止住了他们,挠了挠头,说道:“咱们先回去罢,林姑娘早在家里等着了,她本是也要来的,但我想着您二老冷不妨见到女儿,若是在外面过于露了情绪反倒不好,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小小年纪,便这般周全,比我们侨儿强了许多。” “伯父过奖了,咱们先上车罢。” 只是几人上车回了宅子,却未见着后面还有一艘小船,随着他们后面不久就下了船,见他们人走开了,便也跟在了身后。 但却没有跟着他们进宅子,只在外面悄悄转悠着,直到他们在这宅子周围见到了承安,几人方才连忙将他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承安皱着眉头,看着领头的人,细细回想着,却觉得好似在甄府见过,忽道:“是太太派你们来的?” 那人微微点头,道:“太太担心二爷,让我们来看看。” 听着回话,承安稍稍放了心,只道:“二爷如今在书院念书,一切都好,这位哥哥只管回去向太太报平安就好。” 只那人上下瞧了他一眼,却道:“二爷一切都好?那可有什么事要和太太说的?” “没有的,二爷一切起居如常,今日正在书院念书呢。”承安听着这人的话,心下觉得有些不对,用余光瞧了瞧门口的马车,道:“要不,我领各位去书院瞧瞧二爷,你们回去也好给太太交差。” “不慌,二爷自是要看的,只是我问你,刚刚进去的是何人?如今这院子可还是二爷在住?” “自,自是二爷在住的。” 那人哼气道:“看来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而后又顿了顿,道:“也罢,若是这院子真是二爷在住,我这便进去瞧瞧,虽说二爷如今不在这里,但是他身边的丫鬟应是在的,我去问问她二爷的饮食起居情况再回,也算是给太太交差了。” “哥哥,您别为难我,这,我是真不能说。这样,我带你去书院给二爷请安可好?” 谁知他这话一出,那人的眉头竟是皱得更深了些,却说:“你平日就是这么伺候二爷的,听我们说几句话就确认我们是太太的人,倘若我们存了什么坏心,你这般带着我们过去,反而坑害了二爷,又该如何,我看待我回到金陵,很该让太太给二爷身边换个机灵些的人才是。” 听他这么说,承安心下反而安稳了些,只摸了摸头,讪笑道:“我之前跟着二爷的时候,见过哥哥,您应该是太太的陪房,张祥家的大儿子张才,对吗?” 张才这才缓了些神色,道:“行,记性不错,既然你不方便与我们说,我们也不为难你,这就带我们去同二爷请安罢。” “诶,您跟我往这边走。” 承安一面张罗着人,往书院处领,一面又问道:“哥哥这次来,是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张才听着,却笑了,只道:“你也不用替二爷探我们的底,这话说与你知道也无妨。二爷年纪还小,又一人来扬州,太太怎可能真得就放心只靠着他的几封信报平安,就能安心的。实话和你说,自打那姑娘住进了这宅子,就有人回扬州说与太太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