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成功啊!玥儿,有许多叔叔伯伯都向我称赞你呢!” 陆林生看着这阳光下奔跑的一对双胞胎儿子,欣喜地对身侧的长女道。 许桂兰柔情似水道:“那是,大小姐的才貌双全。放到哪儿都是让人称赞羡慕的!” 陆蓁玥感激道:“那一日要是没有姨娘出言相救,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说的正是那一日被关柴房,许桂兰发觉不对,通知了陆林生。 陆林生更添三分慈爱,“这话说的不错,你后来病了,也是你姨娘衣不解带的照顾你,连自己亲生的这两个都顾不上。” 这话倒令陆蓁玥想起了生母何媛儿,母亲从前总爱打扮两个女儿。 许桂兰用手绢轻轻捂住了唇角的一抹轻柔笑意,腼腆道:“莫要折煞我了,家里好,先生和大小姐才能好。” 总算是在陆家站稳脚跟,获得认可了。 要说许桂兰对陆蓁玥有多少感情,那也未必。只陆蓁玥当时已经十三四岁,知事了。许桂兰对她的好坏,她总分的清。 又是长女,陆林生对于第一个孩子总是不同的。许桂兰想摆脱从前未嫁时的日子,好好维护自己的地位,自然要对陆蓁玥好些。 这时,两个双胞胎的保姆道:“先生、大小姐、二姨太太,算算时辰,两位小少爷该吃辅食了。” 许桂兰便笑着对陆家父女二人点头告辞离去,见此,陆蓁玥顺势道:“父亲,女儿也退下了。” 陆蓁玥出了书房不久,迎面碰上一人。不同于那日的白西装红领带。他这回穿了一件黑马褂蓝长袍,格外文雅温和。 “啊!陆小姐。” 陆蓁玥点头微微一笑,“维寻兄,唤我蓁玥便好。” 方徹,字维寻。 陆蓁玥道:“没想到维寻兄就是父亲的客人呢,对了,这个是不是维寻兄的手绢?” 方徹恍然大悟,顺着纤纤玉指看去。 “啊?是的,是我的手绢!蓁、蓁玥。”他微红了脸,俯身去捡挂在小道旁小树丛梢的手绢。 陆蓁玥道:“想必是被不小心挂住了,那我便不打扰维寻兄和父亲相叙了……” “玥儿?可是维寻来了?” 陆蓁玥只得应是,陆林生又道:“你帮父亲把维寻请进来,好好招待。” 方徹连忙道:“陆伯父折煞小侄了,不必劳动蓁玥。小侄这就来也!” 话虽如此,陆蓁玥也只能重新进去了。 “维寻啊!我对你在舞会上谈论的新与旧之别,铭记在心呐!” 陆蓁玥二人侃侃而谈,大有论出个雄雌之势,便也不多插嘴。只及时添茶,悄悄的退出去了。 转来到何媛儿居所,这里竟大变了样。从前死寂得连一声雀儿叫都不闻的地方,处处点缀着轻幔和恰到好处的清雅摆件。 推开门,桌子上的景泰蓝瓷瓶里摆着一束粉、白二色的鲜花。床上一个女子睡着,几个佣人轻手轻脚站在床边摇着扇子。 花妈正悄悄的抹着眼泪,见了陆蓁玥惊喜道:“啊呀,大小姐来了。” 陆蓁玥见里头静悄悄的,便带花妈走到外头的廊下。 “母亲近来好些了吗?” 听到陆蓁玥问起,花妈一张欣喜的脸迅速扬起,道:“可不是么,前儿太太高兴,才有精力把屋里的摆设换了一遍……” 陆蓁玥睁大眼眸,眼底染上欣喜。被关小黑屋的事情,她不可能忘却。可是,这到底是她的母亲。 幼时也曾尝过母亲亲手做的菱粉糕…… 花妈笑道:“太太近来胃口也好,那菱粉糕能吃下两碟子呢!” 菱粉糕精致小巧,一碟子不过是四个。 “谁呀?”房内传来一声慵懒的询问。 垂手站在床头的佣人连忙回答:“太太,是大小姐来了。” 陆蓁玥抿唇不语,有些害怕迎来的又是狂风暴雨般的怒骂 曾经的何媛儿每日沉浸在失去小女儿的痛苦里,又受了丈夫纳妾的影响。看到丈夫的偏心后,整个人便得了心理疾病。 良久,何媛儿像是清醒了,跌跌撞撞的走下床。紧紧抱着陆蓁玥,又惊又喜,叫道:“囡囡。” “别怕,阿妈来了!” 叫了一阵囡囡,何媛儿彻底清醒了。看着怀中的女儿,又哭又笑。 “妈的囡囡,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好狠的心!从你走了,妈连梦都没有梦见过你。” 陆蓁玥静静的看着桌子上娇艳欲滴的花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