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散了半个小时步,他们回到哆咪屋,去看了另一间卧室,柜子里有几套全新的、洗干净的民族服饰。 江小暖可太喜欢了,挑了一套,跑到浴室去换了。 再走出浴室的时候,黎煦阳眼睛都直了。 一条青色开衩长袍妥帖地罩在江小暖纤长的身体上,肩上披着同款青色长外套,腰间扎着一根红色丝绸腰带,头顶的小帽垂下许多根彩色珠帘,头一晃,简直就是草原上活泼可爱的“有女初长成”。 “???”江小暖走过去,惊道:“你流鼻血了!” 黎煦阳连忙抽出纸巾,擦了擦,殷红的血,他咧了咧嘴,“天气太干燥了,还不太适应……” 一个14岁就去过几十个国家的人,告诉自己不适应干燥的天气?江小暖简直要笑出声了,不过给他一个台阶下,也未尝不可。 “你还会草原舞?”黎煦阳见她对着穿衣镜,摆了几个舞蹈动作。 “试试就知道了。” 江小暖从手机里搜了一套当地舞曲,就着曲子,即兴跳了一曲,张扬、活泼、热烈的舞,更像是在邀请黎煦阳一起加入。 黎煦阳的眼睛比头顶的星空还要亮,也许是因为地域关系,这一次要比任何一次还入迷,他忽然明白,璀璨的江小暖不属于任何。 可是正因为如此,他才那么想拥有她,想通过把她禁锢在怀里,人的一生有那么漫长,相拥的欢愉尽管刻骨铭心,却是短暂的。 尽管知道这些大道理,他还是把欢爱当做每一天幸福的终点,那里有江小暖在耳边的喃喃私语,内容也是前所未有的劲爆,都是理智情况下不会说的话。 他自己也会说一些平时也难以启齿的情话,但都不如江小暖的一句隐忍,却又忽地溢出口腔的—— “唔~~” 初生状态有很多特征,但他仿佛就记住了一个“情/欲”,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夫妻最好的状态,至少从父母恩爱的蛛丝马迹里,他觉得夫妻之间,必须保有情/欲。 所以,当江小暖展露才华和美丽的时候,黎煦阳满脑子都是剥掉江小暖的衣服,欣赏她如蔷薇花般的粉色肌肤,每一寸都让他神魂颠倒,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好不容易穿上的,就被你——” 黎煦阳取出一个野性十足的毛茸茸的毛皮腰链,套在江小暖光滑的腰间,“那……就穿上一点。” “一点?”江小暖惊讶地垂低头,不着片缕这个词改一改,她着了片缕,但真的只是一片而已。 望见这,黎煦阳的瞳孔更加深不见底了,一边抚摸她,一边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为什么总能发现你诱人的……新角度。” 他把江小暖压在卧室的床上,手指弹了弹露在头发后面的耳朵,“听说有人去买一种特殊贴纸,贴成精灵耳,那我也太幸福了。” 耳朵是江小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缩了缩脖子,痴痴地笑道:“当然,还有那么多人去药店买伟哥呢!所以,我也挺幸福的。” 黎煦阳勾了勾唇,你瞧,平时听不到这样的话吧? 而且,这说的是人话吗?这是彻底的、赤裸裸的勾引、宣战! 那他可就要好好证明自己了,不如—— 决战到天亮?! …… 第二天,他们睡到中午才醒。 黎煦阳设定的行程以休闲为主,并不着急赶路,景点反正是一次看不完的,下一次有机会还能再来。 紧接着,午饭、晒太阳、散步、看日落,两人牵着手,或是搂着对方,什么话也不说,就感觉很美好。 站在硕大的金轮日下,江小暖感叹道—— “小田说过,想来大草原的。” 黎煦阳微笑着,眺望着远方,一个小白点奔跑着,仿佛就是小田奔跑在草原上,“她说不定来过了。” “什么?”江小暖话音刚落,就反应过来黎煦阳的意思了,不禁泪流满面,“唔,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