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灌输邪恶、肮脏的东西,最终也成了一只歪曲事实的‘比目鱼’,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见对方惊恐的表情,黎煦阳勾唇一笑,手指用力地摩挲着,像是在捏死一只蚂蚁:“或者说,不能用比目鱼打比方,而是用另一个以‘比’开头的动物打比方,对吗?” 马尚挠了挠头,另一个“比”开头的动物,他立刻想到了“比特犬”,为什么又要提起他害怕的东西。 羿也跟着一笑,开口道:“小娥语文不好,不知道怎么遣词造句,在家里,作业都是我帮她写的。” “什么?”关晓雪笑了起来,她就算再不会写,也从来没想过找人代写作业:“那考试怎么办?” “考试就花钱作弊咯。” 羿的语气很轻松,甚至带着一点调侃,在所有人面前以开玩笑的语气揭小娥的短,难怪小娥气得龇牙咧嘴,现场气氛也变得焦灼起来。 还是江小暖解围道:“你们两个男孩子,为什么欺负一个小女孩?小娥,不生气噢,哥哥们开玩笑的。” 这顿饭小娥吃得没滋没味,但她还有杀手锏,她要让所有嘲笑她的人都付出代价,包括喜欢的羿。 云山高宅,高愿从一个保险箱里拿起一个古旧的“大哥大”,冲着里面说:“查查他身边的韩武……西北军区……尽快吧。” 挂断电话,高愿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果然,一个小时后,对面来的电话印证了他的想法,韩武的身份有出入,西北军区有个韩武不错,长得也像他,但终究不是他。 黎远方望着不远处的河边,不停地抽烟的韩武。 今天的韩武看起来特别焦躁和沉默,韩武仿佛感应到视线,也看向了包厢这边。 两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闪出了火花。 “小知。”黎远方收回目光,转向了两个聊得正嗨的女人。 高灵知听到呼唤,转头去看。 黎远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们俩过一会儿起身,假装去洗手间,表现自然一些,去了之后,立刻报警。” 高灵知望着老公,不像是开玩笑的,也知道他们可能有危险了。幸好这么些年,她配合黎远方不知道躲过了多少次灾难。 又多聊了两三分钟,高灵知终于说了一句:“敏敏,陪我去下洗手间吧。” “好呀。”杨敏蒙在鼓里,表现十分自然,喝了一大口果汁后,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起身挽着高灵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黎远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挽着手机,实际上却是在看一份岳父发过来的报告。 韩武的真实身份不是从什么西北军区来,而是泰国曼谷。 恰好此时韩武从河边起身,把烟蒂往河里一丢,朝黎远方走来,手摸向了腰间。 “老大,快看报告!” 西云区刑侦大队的办公室,早上收到一份来自华中省公安厅发来的验尸报告,属于一名拒捕身亡的犯罪嫌疑犯,他的DNA和此前杀害王如意母女的凶手DNA有极大的相似之处。 付镜连忙带人,风尘仆仆地赶去了华中省,这名嫌疑犯的老家在一个十分偏僻的乡村,家里人口众多,家庭条件很一般。 听到警察不问最近死了的儿子,而是问另一个照片上的人,他们都戒备起来,一个字都不肯说。 经过村干部和邻居的回忆,他们家有个孩子确实失踪了很多年,父母以为孩子掉进附近的河里淹死了,找都没怎么去找。 “会是拐卖儿童吗,别人拐卖都是从城市里往乡下运,哪有从乡下拐走,那要运到哪里去?”手下问。 警车在泥泞的路上颠簸,付镜眯着眼,望着越来越远的破旧房子,嘀咕道:“运到哪里去,只能往更偏僻的国外运了……” 凶手小时候很可能是被拐卖去了国外,然后被训练成了杀手? 这么说,杀手组织的根据地是在国外? 民政局外,黎庭方不停地拨打电话,却总是无人接听,她嘟囔道:“妈妈真是的,这个时候还摆什么谱啊,不让人去接,自己也不接电话不来消息,预约时间都到了。” 黎数敏坐在椅子上,望着民政局外跺脚的黎庭方,心里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娥,你回去吧。”正在泡茶的羿不放心小娥在这里,他自己还想多留一会,和他们聊聊天。 小娥摇了摇头,玩着茶几上的象棋棋子:“我还要玩一会。” 黎煦阳眨了眨眼,小娥的动作是典型的小孩认字,羿不是开玩笑,小娥真的不怎么认字。 羿无奈地放下茶壶,拉着小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