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犬也十分配合的呲着牙,直冲阴长老汪汪汪的叫。 阴长老头皮一炸,急忙去掏符篆。 可符篆全都被她收在行李箱里了。‘魇鬼’和恶灵犬正好悬浮在她行李箱的上空,让她不敢拿。 “老阳!”她大叫道。 “怎么了?”阳长老提着裤子急急忙忙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魇鬼’和恶灵犬时,脸色大变,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活着?” 他和老阴把这只魇鬼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不可能还活着啊。 禺疆阴恻恻地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旺财,给我撕碎他们!” “汪汪汪!”恶灵犬张着血盆大口撕咬而去! 两人手无寸铁,急急忙忙的结印。 谁料恶灵犬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将他俩摁在地上摩擦。 “别,别杀我们!”阴长老呼吸困难的说道:“你说的冤有头债有主,也不该找我们啊!” 禺疆悠闲地骑着恶灵犬,居高临下看着被旺财的两只爪子摁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两人,冷笑道:“你俩召来的厉鬼,厉鬼已经死了,我不找你俩,找谁?” 阳长老咬紧牙道:“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怪不了我们……咳咳咳……” “受何人所托?”禺疆微微眯眼,夭爷猜得还真对,这两人果然是受人指使来干坏事的。 阴长老毫不留情地把林轻柔给抖出去了。 “是林轻柔!” “是她求我们来对付白夭的,我们不是故意要杀你的。” 禺疆嘴角一抽。 又是这个飘柔大绿茶。 他余光似有若无地瞥了眼窗外。 白夭像个鬼一样悬浮在窗外,冷冷看着房间的他们。 这两个阴阳人受林轻柔指使,其实在白夭的意料之中。 毕竟,新九州里只有林轻柔最痛恨她。 阴长老求饶道:“你去找林轻柔报仇吧,她才是幕后策划者。” 禺疆似笑非笑地指了指窗外。 阴阳长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当看见白夭就和他们隔着一块玻璃窗时,两人愣在当场,浑身血液仿佛一刹那间全都凝固了。 “白、白小姐……你听我们狡辩,不是,听我们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阳长老慌忙地说道。 白夭缓缓抬起手。 一道灵光击中玻璃。 咔嚓! 瞬间玻璃四分五裂,砰地一声巨响,炸了。 当然,她没这么缺德,四溅的玻璃渣是朝着房间飞去,并没有高空坠落在地。 锋利的玻璃渣溅射在阴阳长老的身上,两人疼得惨叫连连。 白夭踏出一步。 脚下荡漾出一圈一圈犹如金莲般的潋滟。 踏着虚空,步步生莲花的走进房间。 阴阳长老吓得脸色灰黄,心口发紧,拼命求饶。 “白小姐,都是林轻柔威胁我们的,她那么受宠,我们不敢不遵从她的指令啊。” “白小姐,求求你,别杀我们……” “以后我俩给你当牛做马。” 白夭始终面无表情。 “不管你们受谁所托,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你们召唤三个厉鬼,进入我的家里行凶,害死魇鬼,还说和你们没关系?” 她冷笑,目光如刃,剜得两人全身冷汗淋淋。 “魇鬼现在不是好端端活着嘛,还好是有惊无险……” “是啊,大不了我们向魇鬼赔罪,向你赔罪。” 禺疆摇身一变,从三百斤的大黑胖子变回扑棱蛾子的原貌。 “你!”阴阳长老目瞪口呆,这才反应过来从一开始就被他给算计了。 不该吐露的真相,他俩吐露了个明明白白啊。 这不是直接给白夭报仇雪恨的机会么。 “我错了,白小姐,我认罚,求求你别杀我……”阳长老方寸已乱的求饶道。 阴长老见事情败露,求白夭半天她也没反应,不由地来气道。 “我和阳长老是跟随主上多年的老臣,白夭,你敢动我们,主上一定会厌弃你!到时候你没了靠山,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阳长老瞪了眼她,“白小姐,这都是阴长老自己说的,和我没关系,我们阴差阳错害死你的朋友,是我不对,我认罚,只要你不杀我,一切刑罚我都愿意承受。” 阴长老冷哼,“对,我们是不小心杀了魇鬼,但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们啊。我都说了我们是受林轻柔的托付,责任的大头在林轻柔身上。再说了,我们后来不也弥补你了吗,帮你除了那么多恶魔使徒,你不感谢我们就算了,还来这里咄咄逼人,逼我们认罪,主上他知道你是这种恩将仇报的人么?” 阴长老理直气壮的质问,把禺疆都给逗笑了。 “那你主上知道你们背着他,来伤害夭爷的家人么?” 阴长老不服气道:“不过就是一个魇鬼而已,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啊!” “我养的厉鬼,每一个都比那坨大黑胖子厉害多了。” “死了他一个,我可以赔偿你十个三恶道的厉鬼!” 阴长老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叫嚣着。 阳长老听得心惊肉跳,急忙和她撇清干系。 “白小姐,那是她的想法,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老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敌如虎了?”阴长老不悦道。 “你可闭嘴吧!你想死,别拖我下水!”阳长老心道老阴真是蠢到家了啊! 这种时候还敢激怒白夭? 现在就应该能屈能伸的向她求饶啊! 只要活下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以待来日,再找机会杀了她就行了么。 干嘛现在处于下风,还和她叫板,这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白夭忽然就笑了。 她那双漆黑如宝石的眼眸,明厉冷酷,语气却幽沉平静。 “旺财好久没开荤了吧。” 恶灵犬兴奋地发出汪汪汪的叫声。 “不好!”阳长老察觉到什么,惊恐万状地挣扎。 可下一秒。 恶灵犬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