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就是看不惯白夭吃着公粮,过得这么潇洒奢侈! 白夭看着嫉妒到极点的他,不怒反笑,“宋教授原来这么体恤老百姓啊,那你活着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帮助别人呢?” “你面相一看就是自私又虚伪,斤斤计较,把得失看的很重的人,你活了几十岁,连一毛钱都没捐过吧。” “现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抨击我,要脸不?” 宋成气得脸红脖子粗,“我没钱啊,我要像你这么有钱我一定拿出来捐赠给穷苦的人!” “算了吧,搁这装什么好人。”白夭不客气地戳穿他,“我让你一路三拜九叩,你也没做到,像你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打了个响指,直接把黑无常召唤出来。 看到黑无常现身,宋成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了,“黑,黑无常?!” “白夭,你要干什么?!” “我可警告你啊,我师父是城隍爷,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师父不会放过你!” 旁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别拖老夫下水啊,老夫跟你不熟。” 是陶洪福,他其实没走,一直跟着。 听到宋成打着自己的名义来威胁小老祖,他气不过这才现身表明立场。 宋成顿时急了,“师父!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 陶洪福一脸冷漠,“谁是你师父啊,老夫生前就把你逐出师门了,咱们不熟,别乱攀亲戚哈!” 宋成:“……” 黑无常朝白夭恭敬行礼,“夭姐,我这就带他下去行刑。” “行刑?”宋成终于慌了,“什么行刑,我没做错啊!” 黑无常那张黑漆漆的脸,没有表情地说道:“你欺师背祖,还造下诸多口业,等着去拔舌地狱受刑吧。” 一听拔舌地狱四个字,宋成浑身一抖,只觉舌头狠狠一痛。 “我不下去!我没有做错,什么口业,我没有造啊!”宋成死不承认。 陶洪福幽幽补刀:“你生前没少带头在网上黑小老祖吧,那些恶毒的网暴言语,就是你造下的口业。我早就托梦提醒过你了,是你执迷不悟,为了金钱,丧了自己的良心。” 此话犹如当头一棒。 打得宋成头昏眼花,惊慌失措地叫道:“我是骂过白夭,但那只是一时口快而已啊,不能算口业的!这年头,谁不骂点脏话啊!如果因为骂脏话就要受刑,那全天下的人都要遭殃了呗。” 黑无常冷冷道:“就是因为你有这种人,网络暴力才会肆无忌惮的蔓延。” “你们自以为只是逞一时口快,跟风骂骂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们不知道,语言是有力量的,尤其是你们骂人的语言,那是一把把尖刀戳进受害人的心口肉里,你们是发泄了,是开心了,可有想过受害者?” “被你们网暴的人,将一辈子带着这个挥之不去的心理伤害,痛苦的过完一生。” “而网暴者呢,欢呼雀跃着又去跟风黑下一个受害者。” “你们每说的一句话,每一个词,都是扎进受害者心口的刀!” “这就是在造口业!” “大帝已经明令发布,造口业者,论罪重罚!” 宋成傻眼了,扑通一下跪在白夭面前,急切地求饶:“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都是因为别人给我钱,指使我这么做的啊!” “要找,也该找罪魁祸首才对,我只是听命行事……求求你了,我不想去拔舌地狱……”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白夭神情冷漠地看着他,微微嗤笑,“你还是不知道悔改,现在求饶道歉,只是因为怕刀子割在你的身上。” “你的所作所为,骂过的每一个字眼,都将孽力回馈到你自己的身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白夭懒洋洋地挥手,“小黑,带走。” “好嘞!”黑无常甩出铁链子,一下子锁住宋成的脚踝。 “师父!师父!救救我啊!”宋成彻底慌了,一把抱住陶洪福的腿,连连求饶:“师父,我不要去地狱,师父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陶洪福一脚踹开他,“你活该!谁让你自作孽!” 宋成被黑无常无情地拖着走,他拼命挣扎却于事无补,只留下满脸绝望和悔恨…… 可惜,晚了。 陶洪福小心翼翼地看向白夭,“小老祖,这件事也是我教导不善,是我的错,我在这替孽徒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白夭看了眼他,“宋成是人格独立的成年人,他自己犯下的错,祸不及你,你不需要为他的错误买单。” 陶洪福点点头。 他是怕孽徒的事,会影响到小老祖厌弃他。 现在看来,小老祖并没有要迁怒他的意思。 白夭看着战战兢兢的小老头,有些好笑。 她自然不会连坐迁怒到陶洪福的身上,除非陶洪福受了宋成的益,那她肯定会连坐,迁怒到他身上。 但陶洪福在生前就和宋成闹掰了,自然祸不及他。 …… 京城,柳家庄园。 躺在床上的柳小景忽然听见柜子后面传来异响。 他脸色顿时一变,赶紧打开保险箱看去,只见那尊小像上绑着的丝线,竟然根根俱断,小像也裂开了一条纹。 “哥哥!” 似乎想到什么,柳小景神情一下子难看,二话不说冲向书房。 书房里,柳幸川双眸阖闭,静静的靠在椅子上。 “哥哥?” 柳小景靠近他。 没有得到回应,少年的脸更难看了。 他赶紧伸出手指,放在柳幸川的鼻子下探气。 呼吸几乎微不可查。 “哥哥!”柳小景有些急了,摇晃柳幸川的身体,“哥!柳幸川!” 岂料。 他一推,哥哥的身体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哥哥!” 柳小景急忙抱住他的身体,这才发现,哥哥的身体冷得像是一块冰。 “不好,出事了!” 柳小景一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