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问苏云深,“在餐厅你和白夭求婚了?” 苏云深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夭夭是我的老板,我怎么可能和她求婚?我有喜欢的人,那天只是在演练一下而已。” 他顿了顿,眯起眼盯着柳幸川,有些不爽,“你偷看我们啊?” 柳幸川却僵在原地。 真相竟然是这样! 他果然又一次误会了白夭。 误会她勾搭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虚荣拜金…… 他错了,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全是他自己狭隘的猜测。 她很好,比他想象中好。 柳幸川突然后悔得不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从一开始见到白夭,甚至听到她这个名字,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 现在知道误会了她,他内心的厌恶和懊悔同时交织着,生生地扯痛着他的神经。 头又一次剧痛发作。 苏云深看他俊脸苍白,满头大汗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弹跳开,生怕被讹似的。 “我可没动你一下啊,你别赖我啊!” 柳幸川心痛如麻,异常难受,强撑着回到书房。 苏云深都看呆了,“怎么回事?像是心脏中枪一样,算了,我还是去找我的大钻戒。” 虽然夭夭说过找不回来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弃。 那可是一百万的大钻戒啊! 肉疼死了。 …… 云城,云顶明珠。 白零驾驶着直升机回到自家停机坪上,搀扶着白夭回别墅的时候,突然注意到隔壁楼王住进了新邻居。 “柳幸川还真把房子给卖了?”白零忍不住吐槽,“卖了也好,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不要也罢。” “夭儿姐,小心台阶,咱们回家喽~” 他殷勤地扶着白夭回到家里。 殊不知,隔壁阳台上,站着两道身影。 如果白夭看得见,就会发现,站在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若芳和傅长霆。 傅长霆在地牢里受了几天的苦,出狱后还是被噩梦环绕,短短数日消瘦了一大截,整个人形若枯槁,看着像是一具行走的骷髅似的。 “王姐,白夭终于回来了,她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看她还能泛起多大的波浪。” 王若芳道:“长霆啊,这回我租下云顶明珠的楼王,不是让你来享福的,你要记住盯死白夭,把她的动态随时回禀给我。” 她看中这栋楼王好久了,好不容易出售中,可谁让公司资金链短缺,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出几亿来购买楼王。 王若芳没办法,只好花了点小钱,暂时租一个月,正好盯着隔壁的白夭。 只要她联系到非黑,拿回原来的投资,买下楼王就不成问题。 还有,白夭这边如果出事,宠妃就拍不成,她还能赚回十亿的对赌,否则她还要赔十亿。 所以才一咬牙,租下隔壁,派傅长霆来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傅长霆点头点的像是哈巴狗,“王姐放心,我一定会盯死她。” 他顿了顿,有气无力地问,“王姐……您知道怎么才能联系上美琳娜大师吗?” 王若芳睨了眼他,“怎么?” “我最近老是做噩梦,我想找美琳娜小姐帮帮忙。”傅长霆怀疑自己被小鬼跟上了,毫无疑问,肯定是白夭这个贱人教唆的! 再不处理噩梦的事,他就要崩溃了。 王若芳皱眉,“是哦,美琳娜好像回国了。” 傅长霆一听,顿时欲哭无泪。 “没事,你要想找玄师的话,我介绍一个人给你。”王若芳神秘兮兮地说道:“他叫唐鼎,是玄门唐家家主,解梦这种事他最在行了,他过两天要来云城,到时候你亲自上门拜访,报我的名字便可,他会见你的。” 傅长霆一听立马感恩戴德,“王姐您对我简直太好了,谢谢您!” 王若芳指了指隔壁白家,“你知道该怎么感谢我最好,长霆,对赌协议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要给白夭和宠妃一个重创,否则我一旦赔本,你也别想好过哦。” 商人重利理所应当。 更何况王若芳已经给过他几次机会了,傅长霆心里也清楚,当初如果不是她把他从警方那捞出来,又找名医给他医治,他现在怕是早就绝望自尽了吧。 “我这一次一定不会辜负王姐的期望!就算不为王姐,我也要为自己报仇,一雪前耻!”傅长霆满脸阴沉,饱含恨意地说道。 王若芳满意的点头,转身离开。 傅长霆想了想,一个人对付白夭有点力所不能及,又拨打白薇薇的电话。 电话一通,他却从钟琴的口中得知,白薇薇前不久被歹人袭击,失去了右臂,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 傅长霆听到歹人两个字,脑海中顿时闪现过白夭那张可恶的脸。 “是她,一定是她干的!”他吼道。 钟琴那边也领悟过来,气得破口大骂,“又是这个晦气的棺材子!” 她挂了电话,立马甩头咄咄逼人的质问白宗明,“你看看你这个女儿干的好事!她把薇薇害成这样,你这个当父亲的还坐在这里无动于衷吗?” “你不是被召回本家了吗,去求白家人啊,让他们帮你除了白夭这个祸害!” “你看看她把咱们宝贝女儿都害成什么样了。”钟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你要是不去,我就和你离婚,带着薇薇远走高飞,让你再也找不到!” 白宗明急了,“老婆你先冷静点,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白宗明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还没醒来的宝贝女儿,心疼女儿从此以后只能是个独臂残废了。 一个独臂女,谁家敢娶? 他叹气,来到病房外给白华打去电话。 白华也接了。 听到白宗明要除掉白夭这个女儿,白华先是一惊,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白夭那么嚣张跋扈,连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要置她于死地,可想而知她当人有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