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林母怒斥了句,“你长得是猪脑子吗,怎么说话的,真是气死我了,哪有你这种盼着别人不好的,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 “我就问问而已,不是你说的他的都是我的。” “你呀你,再这么口无遮拦早晚有一天栽跟头,你看看人家舟舟,多稳重,哪像你,整天无所事事。” 林薇薇哼了声,什么事儿只要扯上顾意舟,她在她家的地位就得一降再降。 还生个孩子跟她姓,谁生啊,他生,就他那样儿生的出来吗?变个性还差不多,不过他要是变成女人,谁会愿意娶“她”,又凶又无趣。 或许老流氓可以,他俩以前不是形影不离,反正那家伙够重口味…… 林薇薇伸出指甲在绿植上划了两道,咔嚓一声把天堂鸟的叶子给弄折了,她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来,扭头发现顾意舟正站在不远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这人,真没素质。 电话那端,林母还在噼里啪啦地训斥,说她都结婚了还这么不懂事,林薇薇心想,还不是你们逼的,谁愿意结婚。 说的她好像是个包袱一样,甩掉了就能轻轻松松。 “哎呦,不跟你说了,气的我心口疼,以后有什么事儿找舟舟,别找我。” “妈,你还没给我钱呢。” “信号咋断了。” 林母嘟囔着挂了电话,哎呦,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省心,不过幸好顺利嫁了出去,也算有人兜底。 麻溜地拨回去,关机!!! 这下好了,钱没要到,还挨了一顿批,林薇薇望着瞬间暗下去的屏幕,越想越气。 她从顾意舟身旁经过,狠狠白了他一眼,噔噔噔冲上了楼,风卷云涌地收拾好她的菜篮子,又噔噔噔跑出去——停住! 楼梯并不宽敞,林薇薇挎着菜篮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拦在中间的大魔王,那人双手插兜,姿态悠闲地往楼上走。 “让开。” 顾意舟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她面前。 隔着一层台阶,两人勉强平视,一个像路霸,一个像路障,林薇薇眯眼从他面上扫过,啧啧,印堂发青面色发暗,这是要倒大霉呀! “你” 话音未落,顾天鹅,不是,顾魔王顺势掐住她的天鹅颈,把她卡在了墙头上,林薇薇反射性地双手掩胸,一脸警惕地望着他:“你,你要干嘛?” 指下的肌肤温热细腻,甚至还在有规律的跳动,顾意舟眸沉如水,喉头微动,半响意味不明地笑了:“林薇薇。” 林薇薇如惊弓之鸟,又来,他一笑准没好事。 “?” 顾意舟似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直接倾身压了过来,一手扶住她的腰,很用力,一手贴着她的脊背缓缓下移…… 灼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挲,噼里啪啦引燃了一路火花,林薇薇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被他提起来搁在腿上,是个极为贴合的姿势,身后是墙,面前是他,躲都没处躲。 “你,你” 一开口又露了怯,林薇薇气息不稳,差点咬到舌尖,禽兽啊,禽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竟然,竟然…… “盼着我死?” 林薇薇:…… 呼吸近在咫尺,仿佛一张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顾意舟的头发特别的黑,无愧与他妈怀他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芝麻核桃,皮肤又特别的白,和英俊的五官结合在一起,猛一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心跳止不住地快了两拍,砰砰,砰砰,林薇薇悄悄别过脸去,这个禽兽确实有渣的资本。 顾意舟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摆正视线,他忽然展颜一笑,从眼尾到眉梢都刮过一层春风,吹的黑沉沉的眸子里水光晃啊晃。 “想要遗产?” “???” 他略一附身,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求我。” 林薇薇:~×&%¥#@……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 阳台外的东南角有一大丛翠竹,鲜绿鲜绿的,再远些山山水水都被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阴冷湿寒,江悠然裹了裹身上的披肩,凭栏叹气。 唉,又是无聊的一天! 楼下的小道上人影寥寥,都打着伞看不见脸,有步履匆匆的过客,也有卿卿我我的恋人。 斜对面的楼下,有家煎饼果子的小摊,店主是年轻人,摊起煎饼来特别麻利,等候的人也不多,江悠然趴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掏出手机刚想点个外卖,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