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 舒语蝶长呼一口气:“你们去哪了。” 在夏聚回来之前,她找了很久,家里的整个范围,只有客厅开了空调,客卧厨房都是高温直照。 她脸微红,细密的汗布在额头,夏聚后知后觉,打开袋子拿出了什么东西,递过去。 “旺旺碎冰冰。” 舒语蝶自然接过,手里黄色菠萝味的凉意还没上涌,就听见他边往里走边说:“冰箱里只有小布丁了。” “那你怎么把小咪也带去了。”舒语蝶跟在身后,看他装箱,闲闲一问。 蹲在的人轻轻一笑,逗笑说:“小咪是公猫。” “.......”小咪确实是公猫,但它八个月大的时候,陈阿姨就听了自己的意见,给它做了绝育手术,往后三个月里,小咪看见自己都不带理的,猫草逗猫棒一切都不好使。 第四个月才开始好一点点。 舒语蝶掰断碎冰冰,啃着尖头一段,无力吐槽:“小咪是只猫,只是猫。” “猫怎么了。”夏聚放完东西,起身反问:“猫也分公母啊。” 他甚至还很骄傲,扶着案台歪头道:“我就醋。” 舒语蝶不解地笑,递过另一半碎冰冰,在夏聚伸手接的时候,反手贴上了他的额头。 “你先冷静一下。” 凉意贴着额头,夏聚抬手往额头一接,意料之外率先触摸到一点温热又柔软的骨感。 舒语蝶同样一愣,抬眸盯着两手相碰的那节手指,蓦然撒手。 “.......你,你拿稳,别掉了。” “嗷...好。” 碎冰冰圆头的那一边,一般握着都比尖头一端冷上很多。夏聚捏着圆头一端,不时换换手,注视舒语蝶坐回沙发,才折到餐桌抽了张餐巾纸裹在外圈。 正午时分,温度默默上升,阳台外的阳光直射进客厅。 舒语蝶仍然坚守在画稿纸边,一张张画纸哗啦啦出去,慢慢堆成小座平塔,抬头扭脖子之余,隐约显现的浮躁也愈见明显。 夏聚默不作声折到立式空调旁,手动调低了一度,顺手切换成了上下送风。 呼呼凉气往外送,舒语蝶扭头轻松了点,带着纸稿慢慢往没有阳光直照的角落挪。 任务完成近一半,舒语蝶站起身,盯着客厅里的绿色吊兰放松眼睛。 “还画嘛?”夏聚云淡风轻走近,问得随意。 “上午画了二十张,晚上再画几张应该就差不多了。” “.......”夏聚安静了一会儿,随即不由惊讶:“什么练习,要二十张?” “不完全是练习,还有乐怡约的100张线稿,不过不难,一个样式,练几次就可以上手画了。” “回黄老板那工作之前,应该可以画完。” 舒语蝶一脸轻松,看着绿色吊兰之余,对这个数字完全不觉得恐怖。 100张......夏聚跟着她的我视线望向吊兰,小声嘀咕:“这么拼啊。” 两人并肩看草,距离不远,舒语蝶听得清清楚楚,闷着笑反问:“拼嘛?还好吧,谁不喜欢钱。” 夏聚不过脑子,立即反问:“有多喜欢?” “.......”某人的脑子里好像只剩下这件事,舒语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向无人的右边悄悄挪了一步。 半天才想起几天前电影中的台词,机智化用慢慢说:“五六层楼那么高吧。” 夏聚会心笑了笑,撤步往外走:“我回去拿个电脑。” 他的步子很轻,楼梯上半点动静没有,再回来时,也才过了三分钟,并且两人带家伙事,平板电脑加鼠标。 设备整齐装在纯黑色的手提包里,看上去分量不小,舒语蝶在玄关看他架势,问:“卷死我?” “这是上进心。”夏聚坦然,不忘补充:“受你感染,被你带的。” 上不上进不好说,反而舒语蝶看着夏聚劈劈啪啪敲了一下午键盘,视觉冲击之下,转头又画了十几张线稿。 小堆画纸越叠越高,等某人发现,纸张总数已经近五十。 她一埋头,手握着笔不停,恍惚间,能和高考前魔怔做题的影子重合,一样倔。 夏聚刚想出声拦,措不及防茶几上舒语蝶的电话先响。 来电显示明晃晃两个大字——妈妈。 “咳...咳咳,舒语蝶,你先抬个头?”夏聚轻声提醒说。 电话的响声带着震动,很容易被人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