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我生气的题吧。” 张善瞬间收了笑,正襟危坐:“有道理。” “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三把,大风大浪都已经见过,柏年继续开盘。 ——4. 李李姐 “终于到我了。”李李姐动作很快,迅速暂停,笑着念出题目。 “真心话:请全体玩家,包括主持人,说出最近说过的一个谎言,清楚到时间,地点,事件,原因。” 再一次近距离见识游戏恶意的张善,无语着笑骂:“我去!这是什么游戏啊,剧本杀还差不多,搁着严刑逼供呢。” “这用词,太冷冰冰了!” 李李姐挪过去,柔声细语问候:“怕了?心里有鬼啊。” “没,怎么会。”张善说。 “这次还有我的事呢。”风水轮流转,柏年无奈笑了下:“那我先来吧。” “说慌,”柏年顿声,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停留在夏聚身上:“还真有。” “就在刚刚,这里,说原谅你其实是挺假的,还是看在语蝶的面上才说的。” 舒语蝶和夏聚齐齐愣住,快速对视一眼,继续听。 “当年杨鑫跟我说:聚哥说你不值得,像你这样的女生,世界上随便一大把都是,如果你不放弃Z大,和我一起去北方读书,那我们就应该分手,我觉得他说得对,对不起。” 柏年看着夏聚变化莫测,茫然又生气的脸色,无奈苦笑了一声;“对不起,坏了寿星你的兴致,我自罚一杯。” 她拿过杯子:“语蝶刚喝完的,三度,满杯。” 柏年的动作太过流畅,舒语蝶起身想拦没拦住。 “他,他...”报喜不报忧,是柏年对好友一贯的习惯,舒语蝶茫然出声,水亮的眼睛变幻灯光下波动:“柏年。” “......他,夏聚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柏年抬手一抹嘴角,坦然说:“不然我可不会跟他说对不起。” 一时没人说话,安静到可怕,他们都知道原因,在一段不圆满的恋爱关系中,那是心有不甘,也是不愿相信。 “别说这种垃圾人渣了,我来。”李李姐起身。 “谎是在来之前和张善说的,他问我来不来的时候,我说来,还说谁不去谁是小狗,但其实我挺忐忑的,还有点抗拒,因为我谁也不认识。” 她点头:“但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你们很有趣,比我想象中的好相处太多,和睦友善,真诚可靠,这种太官方的词,我也不太会说,就这样,谢谢。” 李李姐坐下,张善带头鼓起掌,送去一个大拇指,顺势说。 “我的话,前几天,在求婚的那家餐厅,其实我没请全场,小夏那桌是他自己付的钱。” 张善轻咳了一声,“下一个。” 轻松起来的气氛又在两人之间缓缓停滞,仿佛空中浮散的微尘都要止步。 夏聚上翘的头发还没捋回去,挑染似的一抹变幻的颜色,舒语蝶收回目光:“这次我先来。” “出门前,小咪黏着我不让我出门,我就安慰说它其实一点都不胖,就这样。” “小咪?”张善问:“谁家孩子?” 舒语蝶回应:“一只橘猫。” 夏聚笑着点头,补充说:“很肥。” 柏年缓过情绪,听得认真:“别笑了,到你了。” “.......”夏聚瞬间收声:“让我想想。” 手指伸进发丝胡乱揉了两下,夏聚抬头注意到盯着自己的几双眼睛。 他赴死一闭眼,毅然决然说:“我跳过。” 一般来说,跳过的内容才是整局游戏里最刺激最劲爆的,张善轻啧了声,凑过去轻声说:“善哥给你保密,偷偷告诉哥们。” “善哥,”夏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奈说:“你这么聪明还会猜不到?” “啧,狡猾。”张善简单评价。 一轮又过一轮,直到桌面上的高脚杯内全都空空如也,才算结束。 头顶灯光已经换成最原始的白色,生怕有人磕了绊了。 夏聚侧躺在沙发座上,单手戳舒语蝶的脸:“你信吗,我还能喝......” 舒语蝶屈身从柏年身边走过,提了瓶半满的八度酒又回来,迷迷糊糊地摇摇头,又递过去:“我不行,嗯?.....我不信。” “哇,好高的碗!”李李姐抱着张善的胳膊,对高脚杯喊。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