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不亦乐乎。 夏聚狼狈坐在地上叹气:“......扶一把。” 伤患大事没有,只是取消了某只四脚兽的加餐计划,克扣未来三天的猫粮,包括猫草加罐头。 客卧床上,夏聚护着腰,有心无力控诉:“小咪它,真的应该减一减了。” 小咪还在过道巡视,它一探脑袋,歪头看房间里的人。 鉴于和小猫咪吵架过于蠢货,夏聚把门一关,反手开了另一侧的窗。 “舒语蝶,”夏聚默默开口:“小咪好像更喜欢你。” “你带回去养两天吧。” 舒语蝶拒绝地干脆:“这才是它家。” “我经常来喂它就行。” 夏聚笑了笑,嘴角上扬又迅速下压:“也行。” 家里整体还算是干净,只有角落的落灰和猫毛,并不是夏聚说得那样——在小咪的统治下弄得臭气喧天。 跌倒那一下并不疼,夏聚清理完过道的猫毛,又在小咪的软磨硬泡下,没出息地喂了粮。 客卧里,舒语蝶百无聊赖,虽说上下楼层户型一致,布局大差不差,但陈叔陈姨家客卧的位置,是她家主卧位置,也是她平常睡得的地方。 就像回到了自己家。 全屋角落,哪里藏东西最不好找,哪里光线最好,她看一眼就知道。 舒语蝶往外走,问夏聚:“有什么事能给我干。” 他松松垮垮戴着蓝色口罩,半个鼻子虚挡,在通风的客厅扫地,闻言回头:“没有,你缩回去吧。” 舒语蝶站定,依旧靠在门口观望,夏聚没听见声,手往餐桌旁一抄,把吃饱喝足躺倒在地的小咪捞了起来,递给舒语蝶:“管管它。” “拿去撸。” 舒语蝶笑着接过,因打扫分配不公,再一次被赶了回去。 小咪的毛好像是顺过,舒语蝶干脆放下它,关上门随它乱跑。 房间大小中规中矩,一望到底,小咪跑到角落,跳上并排的行李箱。 黑色,夏聚的,一直跟着他,在机场宾馆家里都见过,就是好像从来没打开过。 小咪上蹿下跳,挠这挠那,没了利尖指甲的毛茸茸爪子根本构不成威胁。 夏聚在外面拖地,满地的水渍还没擦干,为了引开小咪的注意力,舒语蝶溜到客厅拿了逗猫棒。 大红色加明绿色,五六根鸡毛捆在一起,束在半米长的木杆上。 鸡毛颜色鲜明,溜着小咪在地板上一路驰骋,这里的占地面积比较大,床前这片地完全够小咪施展拳脚。 十五分钟后,某肥猫体力告急,躺在冰凉地板。 舒语蝶懒洋洋晃着艳丽的逗猫棒,四脚兽依旧雷打不动。 肚子一声轻响,舒语蝶去找夏聚。 另一边,夏聚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扫把拖把全往阳台放。 “夏狗,我饿了。” 夏聚轻轻嗯了声,转身洗手擦干:“马上。” “把小咪抱出来吧。” 过于生活化的对话,在两人间是常态,贯穿始终。 舒语蝶再回到房间,床前地板已经不见小咪身影,只有角落一阵毛茸茸的扒拉声。 攻击性不大,就是吵。 舒语蝶循声找,橘色肥影正坚持不懈扒拉行李箱锁扣,后爪稳在另一个箱子上,前爪一挠一个准,锁扣松垮开了个口,再动一下就有崩开的可能。 舒语蝶看得提心吊胆,按之前的乌龙误会,这个箱子绝对不能崩开! 舒语蝶快步上前,手伸到一半就止住。 逗猫棒卡在两面墙底之间,大概率是小咪成了精,自己衔着拖过来的。 舒语蝶跨过绊脚的逗猫棒,抓起两只不老实的前爪,拉过小咪制止它的叛逆行为。 “喵!”四脚兽骂骂咧咧,被迫离开行李箱之前,气愤地最后一挠。 啪嗒。 清脆一声,舒语蝶手一空,抓前爪的手和小咪的尖牙擦肩而过。 差点...就差一点点,好吓人。 行李箱自带拉链和盘扣,夏聚用过它,整个行李箱只有盘扣合着,拉链一点没拉。 小咪最后那一挠,行李箱...已经开了,开得声音还很清脆。 一条小缝微微露出来,借着屋外微弱的橙黄夕阳,能依稀看见里面的东西——银色,好像还襄了水钻,一角翅膀隐约显露出来,像是飞虫形状的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