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而是捏了捏沙发上的粉色毛绒兔子的脸和耳朵。 几天前,他甚至还用这个玩偶往舒语蝶怀里扔。 他突然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在出国前,他找柏年和解的那天。 柏年跟他说过的一段话。 “现在这么多的快餐式爱情,我都不确定我自己将来会遇见多少人,对多少人产生好感。” “就算你能确定语碟在未来一年不恋爱。” “但就为了一小段代码,至于你花一两年出国换未来那么一点不确定的进展嘛?” “世界上那么多青梅竹马,该成的早成了,再晚的,等高考之后也有定数,尘埃落定了,可你们......” 傍晚的天色灰下去一点,夏聚支着头,去看阳台上吊兰肆意蔓出的枝条。 一年多前,自己吊儿郎当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脑内响起,夏聚慢慢合上眼,缴械投降般不语。 那道声音说:“怕什么,该留在我身边的,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