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梅舒云的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是做好十足的准备,把好处收入囊中。”云幼清就这样把一件生死攸关的事情说得平淡无比。 梅舒云抿紧了嘴唇,看着云幼清。 云幼清笑了一下:“修水坝需要人力和物力,不过有了朝廷的号召,这两项应该都不会太难,难的是找到一个治水的人才。” “而众多民众聚在一起,再加上水患,那恐怕就会需要很多的粮草。” 云幼清眯了眯眼:“粮草,很容易被别人做手脚,那我们便要提前做好准备,从别处购买粮草。” “这一笔银钱啊,又成了一个大问题。”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云幼清走到了梅舒云的身边,“最重要的是,水患之后常会出现瘟疫或是痢疾,这些处理不好,能要了百姓的命,也能要了我们的命。” “我懂了,幼清,你找祝长冬的目的......” 云幼清摇了摇头:“我只知他擅长用毒,却不知道他是否同样擅长医术,不过,这样的人在我们的身边,若是用好了,必然是一把利刃。” 云幼清和梅舒云正说着,却见一个赫连雪身边的小厮来了。 小厮擦着脸上的水,不敢抬头看二人:“王妃娘娘,侧妃娘娘,王爷说,要二位去他那儿,二殿下要见你们。” 云幼清和梅舒云对视一眼该来的,总是逃不掉啊。 “就你我二人去吧。”梅舒云握住了云幼清的手。 云幼清点点头,和梅舒云来到了静心堂的另一间屋子,和在那里的青果和月莲说了这件事。 青果听了之后却不依,还是月莲拦住了青果要跟上去的步伐。 青果呆呆地看着云幼清和梅舒云共同撑着一把油纸伞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娘娘......” 月莲走上前摸了摸青果的头:“有王爷在呢,会没事的。” 青果看着那二人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讷讷地点了点头。 --- “二位王爷,王妃娘娘和侧妃娘娘到了。”小厮顶着一脑门的雨水,这次却不敢擦了。 云幼清跟随着梅舒云进了赫连雪所居的正堂,看到了斜倚在榻上的赫连灼。 只是一眼,便有一股气血翻涌而上,云幼清定了定心神,同梅舒云一起行了礼。 云幼清垂下了眼,像一只乖顺的猫儿。 赫连灼皱着眉,似是不悦:“嘉松王妃,你是多怕本王看见那侧妃,把她挡的如此严实?” 赫连雪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侧妃怕生。” 赫连灼侧目看着赫连雪,混沌的眸子让人看不清神色。 “都是一家人了,什么生不生的。”赫连灼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 云幼清向一侧挪了一个步子,让自己暴露在了赫连灼的目光之下:“妾身参见祥宁王。” 赫连灼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缠绕在云幼清的身上,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毫不收敛地笑了起来。 “皇兄。”赫连雪挑眉看着赫连灼,似乎在提醒他的失态。 赫连灼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你这侧妃,可比你们一个个的有趣儿多了。” “而且啊,却是是个难得的美人。”赫连灼意味不明地看向了赫连雪。 “皇兄看着我做什么?” “皇弟莫要与我装傻,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云幼清看到赫连雪似乎是笑了一下:“那皇兄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皇兄这样做可是枉顾人伦,要受人唾弃的。” “切。”赫连灼重新把视线放在了云幼清的身上,“美人可愿从了我?” 云幼清压下心头的仇恨,得体地回答道:“臣妾与王爷情笃,自然是不能的。” 赫连雪手中的茶杯倾洒出来一点水,有些失神。 清儿说他二人情笃?赫连雪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他知道云幼清是在与赫连灼虚与委蛇,可这样的谎话他听了也甘之如饴。 “情笃?”赫连灼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我这皇弟可说过他在汴京的醉月楼有多少个相好?” 赫连雪的脸色白了几分,额间跳出青筋。 “你可知其中一个名叫绯叶的女子为了他守身如玉?”赫连灼看着云幼清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 “你既与他情笃,何不替他将那绯叶收入房中,圆了他的心愿?” 云幼清勾了勾唇:“妾身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不过此事交给妾身还是僭越了,还得王妃娘娘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