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些休息。”楚皓说完连忙就走,活像后面有人在追一样。 楚聿笑了笑回了房间。 * 次日,一切照旧,街上的小贩继续叫卖,闲聊的人聊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夜之间,好像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变。 赵嘉柠依旧睡到了巳时才从床上爬起来,丁香和落苏服侍赵嘉柠穿好衣服,茯苓端着早膳进来。有芙蓉蛋和水晶糕…… “落苏,今日外面什么情况?”赵嘉柠问道。 “郡主,今日外面照常,就好像昨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落苏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说道。 赵嘉柠轻笑,“果真厉害。” 落苏问:“郡主,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昨日拿回来的医书呢,我等会要看的。” 落苏连忙跑开,“我去取。” 茯苓看着落苏今日如此积极,很是不明白为何,“落苏,你今日好奇怪啊,不对,是从昨日下午就奇怪了。” 落苏眉心一跳,“有吗,我不是一直这样吗,说完不等茯苓说话就跑开了。” 茯苓抱着盘子越发坚定的说道:“就是奇怪。” 这一日,众人心思各异。不乏有一些大臣,皇子,还有后宫的嫔妃们。有人急于站队,有人隔岸观火。 最着急的,莫过于几位皇子了。 尤其是四皇子,着急的在自己的宫里走来走去。相反二皇子就比较淡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而大皇子和五皇子,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谭卓凡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拉着黑脸的楚聿一起查案,“你好歹笑笑,本人大又没把你怎么样?”谭卓凡走在前面说道。 “你还想怎么样?”楚聿不情不愿的跟在身后说道。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我要是做了什么,上京那帮爱慕你的姑娘可不得生吞活剥了我。”谭卓凡说着缩了缩脖子。 楚聿嫌弃的别开眼,“你的下属知道你话这么多吗?” “那怎么能,本大人也是很有官威的好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让我心系再三。” “你再这样我走?”楚聿看着房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查看的东西,转身就往出走。 “诶,别别别,我错了。”谭卓凡连忙跟着出去。“诶,你说这事会是谁干的?” “不知道,总之不会是杀了更夫的人写的字。”楚聿说话间和谭卓凡来到了后院。 “这里看着荒废了许久了,那更夫会在这里留下东西吗?”谭卓凡一边打开声旁的杂草一边说道。 “会不会有,看看不就知道了。”楚聿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谭卓凡连忙跟上。“你等等我。” “这是什么?一个荷包?”谭卓凡拿起掉在角落里的东西说道。“看着像个女人的。” “是那更夫的夫人的,我记得她夫人就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楚聿看了一下四周说道。 “难不成凶手是他夫人?”谭卓凡看着荷包说道。 两人从后院出来,那更夫的夫人哭的声泪俱下,“大人,可有发现什么,到底是什么人害死了我丈夫。” 谭卓凡看了一眼楚聿,然后问道:“你们家后院一直荒废的吗?” “是,是啊,怎么了?” 谭卓凡摇头,“没什么,那你们平日里去后院吗?” “不去。” 谭卓凡将荷包放在桌子上,“说吧,怎么回事?” * 瑶城山 沈清渊正在任劳任怨的给师父老人家干活。 “乖徒儿,幸苦你了,为师虽然有三个徒儿,可就你深得为师的喜爱呀。”皇甫祎躺在摇椅上悠哉游哉的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也就能忽悠得住我。” 皇甫祎瞪着眼睛看向沈清渊,“胡说,为师这是器重你,你可是要传承为师衣钵的。” 沈清渊笑笑不说话。 皇甫祎躺回椅子上,“这次回去可见到你师弟了?” “见到了。” “哦,仔细说来听听。”皇甫祎浑浊的眸子逐渐清明起来。 沈清渊停下手里的活,在一旁坐下来,“不止师弟,我还见到了阿柠。” “什么?”皇甫祎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丫头回上京了。景王府的人都回上京了?” 沈清渊拉着皇甫祎坐下,“您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