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原本就已乱了阵脚,自然不愿意多留,十分顺从地行礼退下。 她走后不久,夏九从外面进来,绕到屏风后面,将一个斗柜的门打开。 九思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半躺在里面,双手双脚都被反束在身后,手臂上的伤口甚至由于绳子束得太紧而崩裂开来,柜子里弥漫着血腥气。 他嘴里被塞了一张帕子,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浅褐色的眸子暗淡着,像是一汪深秋的冷潭。 “听清楚了吗?”李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