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捎上你的。”青丝这样答应他,想到之前师兄和其兄长的“难舍难分之情”,就算是为了时刻关注原书剧情她也该回春城看看的。 齐悠白点点头,眼底全是焕然光彩。“那说好了。” “说好了。”青丝坚定地拍了拍一边的草丛。 “我带你回家。” —— 日头渐盛,不远处的树木越发青翠。现下就只剩那位可怜的真真师弟还在任劳任怨的种树。 少年看看自己掌心留下的红痕,狠狠咒骂了一声。 “须臾也是贱——” 大逆不道的话尚未说完,这少年额心一疼,到勉勉强强把话咽了下去。 “阿真?阿真?”脑海中传来师门传音,是慢了脚程的师父一行人在喊他。 得不到回答我那边的须臾长老拍了拍耳朵,又喊了一声,“阿真你在吗?” “……”徐怀真再三犹豫,眉心皱了又皱,终于还是回声过去。 “在的。” 他放下手上胡乱捏出的黄金小铲。 那头得了回应,明显松下口气。“你看我就说阿真在!”须臾长老这样安慰围在一边的同门,又给小徒弟传音过去。 “如何,见着你陈师伯了吗?” “见了……但是,” “阿真说他见着了!听到没有!”当师父的听此回应,嘴角都要扬到天边去,“阿真啊,烧山了没有?” “烧了……但是,” “烧了烧了!阿真烧了!” “师父!”眼见那头冷静不下来,徐怀真声音变大,“你们什么时候到!” “这个嘛,这个……”须臾长老沉默,就在徐怀真以为二人传音断绝时又听他开口,“阿真啊,师父们可能来不了了。” 啊?你们不是早飞到一半了吗?徐怀真语气平常,手下却已经愤怒地将金铲子捏碎。 “哦,敢情是诓我一个人来当劳工了。” “你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什么劳工什么诓骗,师父哪能害你呢。”须臾长老挥开众人,悄悄与弟子说。 “师父哪能害你,你只说是不是见到那位了?” 徐怀真捏了捏掌心,“见到了。” “如何?” “一般。”他淡淡道,施法将一身脏污除尽,向二人休息处走近。 “不来就不来,”徐怀真将二人联络就此切断,脑中由此清静。他向前走时,金色锦袍划过一段曾烧过的焦枝,于是那枯枝啪的一声断裂在地。 反正,他自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 寂静天色下,天边掠过一只孤雁。 等底下观望的人回过神时,她手中茶已然凉去。但不用说,自有人替她换好新茶。 少年纤细指节替她轻捏着茶盏,那恰到好处的清香便漫出来溢到女子娇俏鼻间。 “遥星。” 女子这样唤了一声,将手搭上他的。 这女子正是回朝之后的宣月澜,而她的身边少年,则是当初被她“杀死”的魇妖遥星。 “事情已经办好,殿下放心。”他一牵住姑娘的手,那温暖便由此处倾泻。 “你对我真好。”美貌女子也牵紧他的手,樱唇微启。 “那位呢,有什么音讯没有?” “……听说是回山去了,”遥星回答她,却将下巴搁至女子肩膀。“殿下想做的,我都可以做到。” 宣月澜笑出声,愉悦动听。 她指尖微动,轻轻滑过眼前少年青涩的喉,如蛇般攀延至他耳际,只微微使力,她的尖利长甲就卡在他耳垂。 轻轻地,轻轻地,拂过那颗白玉小珠。 “好。” * 须臾其他人来不了了,听说是在路上遇见了什么奇闻异事,打算凑个热闹。 “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徐师弟抱着胸如是说到,“不来也没关系。” 而青丝,终于在众师兄的解释下知道了须臾到来的原因。 之前徐怀真所说守墟是须臾门下附属,其实算不得真。但须臾建派已久,怎么会和守墟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派别有关系呢? 嗯,这还得说到一些难以言说的风流韵事。 众所周知,陈道人作为守墟的创始人已经在这个世界呆了几百年之久。鉴于修仙者寿命长,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