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点东西吃。 然她欢欢喜喜,蹦蹦跳跳地去开门,却看见故事里白切黑的杀神师兄站在她门口,嘴角的弧度与平时无二。 “师妹和我来。” 齐悠白在石桌上摊开一本起了毛边的书。书页翻飞间,那细白的指尖准确的按在一页泛黄书脚。 上面是一些……鬼画符,墨迹成堆。 “师妹看看,这二者可是一致?“ 一致?青丝仔细看去,只见那鬼画符中的一个勾勾绕绕似乎……服了这是什么形状?眼睛花的很,看看师兄手上的再说。 这又是什么鬼! 她惊异,是因为看见这少年手上捏着的黄符画着的,分明和书上的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两模两样。 她一个有眼睛的外行都看得出来,齐悠白不能? “师兄,”她小心翼翼地按上那向下蔓延的长长一撇,“这是?” “书上是师父所画,这纸上是我所画。”齐悠白点点头,朝着师妹指尖看去。 他摇摇头,而后又自信回答。“这一笔我记得是朝上。” 朝上……朝上……朝上……朝上……朝……上。 孩子别是傻了吧!!! “朝上?”她微笑。 “朝上。”他点头,而后又不是很确定地问,“难道不是么?” 活该你画不对,这想法一出青丝顿觉不妙——师兄这孩子画不对遭殃的是她啊!伤的是她一心为儿的心啊! “不对。”她纠正,“这是朝下的一撇。” “哦,原来是这样。”齐师兄恍然大悟,“想来是这处出了问题罢。” 然而实在好笑,青丝想的是师兄真是疯了,这两个鬼画符那里有半点相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悠白像是没注意她脸上怪意,翻开书页又展出一张夹着的黄符。拿起来,他又问了问青丝,这两张是否一样。 没瞎,青丝呼一口气,这回是一样的。 身边树影摇晃,自繁拢树叶中洒下一点细碎的光痕,正巧落在那书页阳符之上。亮痕闪过少年微弯的眸。 ?青丝一愣。 那方取出的黄符被他置于自己掌上,竟然有些惊人的烫意,而随后仔细感知,却又不再感知得到。 “师父前日来信,算到师妹这几夜睡不安稳,让我把这符给你。” “......” “置于枕下即可。”齐悠白站起身来,也不再说些什么。 日头却越发大了。 * 这算的时候还远,等的却短的宫宴即在眼前。黎黎怎么说也要带她出去做几身衣服。 “寻常小姑娘有的你怎么不能有?”黎黎见她羞涩,认为师妹是不好意思,越发起劲。 青丝:拒绝不了,拒绝不了。 所以为什么带上四师兄……可恶可恶可恶。 青丝遭到极快的打脸——这位毒嘴师兄确实精通此道,对于蛮横不讲理非要提价的老板一顿输出,那油滑的老妇就败下阵来匆匆包了布匹,说要记下姓名住址,量好了尺寸后做好了送过去。 “不必。”黎黎随意报上个姓名,”几日后我们自己来取。” 几日?几日能做成什么好货?这妇人正要开口,却见那矮个子小姑娘掏出几根硕大的金子,亮闪的不行。 “够不够?”青丝问。 要做贵人的衣裳自然不够,但若是这几个半大少年的嘛…… 她华衣坊在京城算的上名号,却也不是最顶尖。除却那几个常来光顾的需供起来的的贵客,还真是再没什么金利可拾取。眼前这几个气质不是一般人,穿着却简朴。 ……应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这样想着,她竟还想再提一提要求。 身后却忽而传来双髻女童的呼唤, “姑姑——” 这妇人眼底亮起来,“哟——崔小姐这就来啦!劳驾劳驾!” 这牵着女童手的,却是一个姿容清丽的少女。黛眉舒展,小跨时微垂的细眼。她个子不高,着一身盈了轻纱的粉荷襦裙,系着细带的裙头上正是雨后初绽之新荷。 女子自门外来,袅娜之间自有名家风韵。 此人正是景国大将军之女——崔时雨。 青丝把手里的金条小心收回来,也好奇的探过头去。 哇,好一个漂亮姑娘! “姑姑姑姑,二姐姐上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