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怪我,那晚我没等她,第二天也没去上学。 可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想哭。 电话里充斥着抽泣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所有事。 “叶航!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有人声问又欢怎么了,又欢喊他哥,哭着说叶航的阿婆去世了。 我挂了电话。 人要先烧了,才能带去葬。 又欢吓得直哭不敢走进来瞧。 那是我的阿婆,我得看她最后一眼。 梁东旭捂着我的眼睛将我往怀里带,泪水糊湿了他的外套,晕深了一块,他贴着我耳边轻声说:“别怕。” 叶航,你别怕。 我抱着小盒子,和他们回了城。 梁阿姨看见我泪眼婆娑,她念“可怜的孩子。” 阿婆葬了。 离我很近。 - 我坐在桌前,木讷地看着梁阿姨给我夹菜。 “以后当这是自己家,阿姨巴不得多个女儿。” “谢谢,梁阿姨,这钱我以后一定还你。” 没说两句梁阿姨捂着嘴就要哭,叔叔斥她别叫孩子心里难受,开开心心吃个饭。 又欢也没再提过那晚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我也给忘了。 梁东旭应是可怜我的,抑或是心疼我的,他开始变得事事总紧着我先,有时连又欢都要排在后头。 他说那丫头整天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问我总考虑她干嘛? 我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