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数数,除了教我东西时不得不开口说话,其余时候,你可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我启蒙时候学了三字经,依我看,师兄也大有出书立著的潜质,也不用费心起名儿,就叫二字经。” “有劳。”母亲惦记他没人照顾,着人为他做了几套换季的新衣衫,道谢也谢得像心不甘情不愿似的。 “明白。”父亲来开解他时,这厮听了半晌就回了两个字。 “错了。”她画符屡屡出错,这人嘴一张手一指,下巴一抬,示意她重新来过。 …… 凡此种种,让黛玉几番想用藤条捆了他扔在花园里吹吹夜风。 黛玉不喜欢迁就别人,活了四岁了,唯独在这位师兄身上难得包容一些。 若是从前刚认识的时候,她势必会明里暗里给他还击回去。 但任谁也看得出来,师父的离去,让季源身上裹了一层冰霜,他能维持礼仪风度不给别人添一点麻烦已经很不错了。 言语冷淡甚至让人有些怜爱他……至少母亲很心疼他,不过黛玉怀疑更多是因为自家母亲喜欢颜色好看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