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然后开始辩论、交流。 一曲毕,不等场上反应,我便退出了会场中心。走在通往小院的甬道上,才远远听到会场上忽然响起的赞叹声,拍掌叫好声。一只小黄蝶扑腾着轻盈的翅膀穿过与会场相隔的小花园,急急绕到我跟前,果儿想去扑它,被我叫住,“果儿,你扑了这蝶想如何?关进笼子里,直到它翅膀掉了,死了,然后扔掉吗?” “我没想过。”可是,她以前就是这么玩的呀,这有什么不对吗?姑娘怎么了这是? “我以前有个弟弟,他们喜欢掏鸟窝,把没长羽毛的雏鸟割了头,平地堆个小坟,把小鸟头插在坟头上。当时,我也只有七八岁,看到后,我心里很难过,几乎是哭着把那些小鸟找个僻静所在,挖个深一点的坑重新葬了,还连着做了几个晚上的恶梦,梦见它们还在流血,朝着我哀鸣。你要是也像他们那么残忍,今后就别跟着我了。” 姑娘的眼圈红了,眸中隐隐有一层水雾,果儿从内心里很震撼,跟着姑娘将近两月,姑娘对外冷冰冰,私下里话也不多,似乎什么都事不关己的态度,果儿从来没想过,姑娘会为这种事,哭了。“姑,姑娘,我不扑了”想了想,补充道,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阿纯姐姐,果儿保证,以后不扑蛾子了。所有的鸟啊蝶啊,只要它们不啄我,我绝不主动惹它们。” 而我并没有听果儿在说什么,而是随着黄蝶飞到我袖摆上,然后飞到我耳边,“那个什么清谈会上有人想打你主意,今晚想对姑娘你那个,姑娘夜里自己小心。” “好了,果儿,我相信你能做到。我们回去吧。” 进了小院,“坊主,我们可以现在就返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