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女娲娘娘。” 唉,傻猴子,赤子之心是好的,可惜笨了点。我不经意间又扫到唐僧师徒几人,怎么好像少了那个马? “慢着。” 猴子赶紧小跑回来,“娘娘是在叫俺吗?” “怎么没见那头小龙?他不是八部天龙广利菩萨吗?难道阶品不够?” “娘娘有所不知,师弟自八德化龙池出来,每日盘绕在山门里擎天华表柱上,太没得自由了。” “本座知道了。猴子你先回去吧。” “哦。”猴子犹犹豫豫退后几步,对着车驾作个揖,回到了有唐僧和师弟的角落里。 人家好歹是大西洋龙子,海龙啊!来给你盘柱子,当摆设,装饰品,没日没夜,这还不如呆在鹰愁涧呢,好歹有水,还能留些尊严,老龙想儿子了随时能看。呆在灵山,老龙怕是见一面都难。名义上好听是菩萨,这过的日子,太屈辱了。龙性高傲,天天盘在山门柱子上迎来送往,任人随意观摩欣赏,毫无尊严,这地位待遇跟囚徒有什么差别吗? 我那应龙就偶尔驾车的时候用一下,平时爱上哪玩上哪玩,我从不拘着它,去找那个什么太子长琴啊,屠苏啊喝个茶,聊聊天,下个棋,有益身心健康,懂不?如来,你把一条小龙龙天天盘柱子上,时间长了它会憋出毛病的!你这是虐待动物罪—— 再说那猪八戒,净坛使者四字,就是人间的供奉,众佛吃剩没吃完的,让他吃干净这些残渣。佛门处处金碧辉煌,金身铸就的罗汉菩萨,总不至于是为了崇尚那节俭之风,才这么对待天篷。就算是要发扬节俭意识,灵山那么多仙兽精灵,为什么不把那些残羹剩菜喂给它们吃?不会是真把天篷当猪,不拿他当个人吧?天蓬虽错投了猪胎,但他的内在意识依旧是天神,最不济,也是人。人不自重,而后人辱之,天篷干的那些腌臜事,现在这副形象,也确实上不得佛子的台面。如今境遇,倒也算是他造化使然。 我抚摸着小狐狸柔软的皮毛,该怎样放了那头小白龙呢?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这不是观音菩萨的声音吗? “天狗” “在” “去把山门前擎天华表柱上的那头小白龙放了。” “主人,怎么?” “色即是空。”我强调道。一个量劫是五十六亿年,反正坐着没事,待我推它一推,最好平行时空也一起推动,万界连锁反应,加快渡劫进程。待过了这一量劫,人类的寿命可就到了八千岁,身体也达到了人类史上最高强度,那时,我尽可放手去处理这些戾气。让人类达到永生的高度。在这里创造出第二个高度文明的中心城市。虽然我灵体历世修炼上百亿年,但用这片星域的纵向时间来计算,即不算那些平行时空(纵向并列时空)的寿数,我来到这片星域的时间也不过区区三十六万不到。莲主给我的时限是百万年之期,这么论起来,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拖沓了。 “是!” 论法还在继续,忽然大雄宝殿上空,一条光华流转的白龙直冲霄汉,在云层中翰翔翻腾,却迟迟不肯离去,更不愿再回到那柱子上。 “孽畜,休得放肆!”一卷毛杏袍道人赶来,站在擎天华表柱下,呼喝道。 “接引佛祖莫动肝火,犯了佛门嗔戒。”我遥遥隔空传音。 接引听我声音,瞬间出现在我华盖之旁,“好久不见,道友近来安好否?” “安。”连三清见了我,都要揖首执礼,尊称一声女娲娘娘,这西方教主竟敢在众仙面前称呼我为道友,还真是不放过一丝一毫抬高自家身份的机会。左右不过是投机取巧的小人,就这种人,鸿钧居然给了圣人位。 “不知道友为何扰乱法会?” “方才,本座闻听观音菩萨言,‘色,即是空’,本座想,既然本无一物,作何拘那海龙与你装饰?故,本座放它一放,让那龙儿离去,也好与海中老爹娘相聚。” “道友所言有理,那便作罢。”接引好脾气地道。 “既如此,还请接引佛祖让观音菩萨归还那白龙项下明珠。” 接引听罢,眼神一凛,“女娲娘娘,这里乃西方灵山圣境。” “哦?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