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她根本就不正常。脑子不正常。” 然后又聊了几句,那人便走了。 “人前人后搬弄是非,往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身上泼脏水,搅风搅雨,法治社会治不了,难道十八层地狱也不管吗?”我俯视着下方,望着那个穿着白衣连衣裙和白色运动鞋的姑娘,风吹起一头长发,露出锁骨上当年因车祸而同时留下的另一道手术的刀疤的一端。虽然不仔细看,已经很难发现了,毕竟已经过了七八年,可是,我就是她呀,自己身上有几处伤痕还是记得的。 “主人,您不想问我些什么吗?”天狗言非所答。 “有什么好问的,天道为这个世界的我所安排的寿命应该是在八十岁左右吧,总该有个替身来替我走完剩下的五十年。” “虽然是替身,但主人的一丝精魂是与之相连的。准确地说,应该是分/身。所以,她身上发生的事,您这边也会有感应。比如说——” “怪不得最近总是做些上火的梦。”不过,看着老妈与我这个分/身有说有笑的样子,我重新读取了她最近的记忆,钱已经要回来了,否则哪能这么轻松地说笑呢。原本是想着,要不回来,我是要上手的!天底下的骗子都该狠狠地揍!往死里的揍!连老年人的养老钱都不放过,该揍…… “嗯嗯。”天狗乖巧地点点头。自从那次天狗违抗我的命令并将我打晕后,我醒来就没给过它好脸色,它也识趣得很,尽量顺着我的性子。本来这穿越回21世纪的事,搁在平常它是能拖就拖的,但现在,为了讨好我,它只能尽量表现的顺服。 “天狗,这拔舌地狱到底存不存在?” “有啊,那是凡人在生前造谣生事非,死后要去的地方。” “就算没有,也得为这几个长舌妇盖个呀,把这几个长舌都给我剪了。不过,不是死后,是现在。”以我现在的灵力已经能看到在不久以后,分/身在被一个渣男骗后怀孕,当看清楚那是个渣男后勇敢提出退亲,但退亲后没多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渣男知道后不但不承担相应的责任,却一心想着从她身上讹更多的钱,还让他妈来威胁说,不给钱就到她村子里吆喝,看谁被笑话。她拉黑了那对渣母子的手机号码,然后在妈妈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流产,在她回到租的房子里休养的第二天,便总是有其他的陌生号打来骚扰恐吓电话,她索性把手机卡也抽了。但我妈是个没脑子且遇事退缩从不会真正顾忌女儿感受的人,在坐月子期间,女儿本就不顺心,这个妈妈却还总捡些村里这几个老娘们背地里编排诽谤她的言语讲给她听,本就身心俱损,又听了这些污言秽语,使她再无法装着没事人的样子,这个嘴碎的老女人替那些村妇传的这些恶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她激怒了,她的脾气彻底爆发了,不顾身体地跟这个妈妈大吵了一通,这个妈妈还说什么,“又不是我说的这些,你跟我吵什么?” 女儿更气,“你明明知道我听了这些恶话会生气,你还讲出来气我。我在家的时候你跟我说,我拿着刀去砍她,你现在给我说,除了能让我生气,除了能让我有一肚子的气,还有什么用!” TMD,我的未来,这就是我的未来,天道对我何其眷顾,渣爸孬妈组合,TMD还给我定了八十年的阳寿,我倒更愿意当年那场车祸把我撞死,我也就解脱了。虽然现在是分/身替我受罪,但魂魄相连,这是货真价实,不存在任何缺斤短两的‘感同身受’啊—— 跟我自己受着没有任何区别啊。我恨天道,代表我自己和这具分/身咬牙切齿的恨! “就现在?”天狗似乎不太确定。 “就现在。” 别人的眼光是不重要,但流言蜚语的确伤人不浅,“我要油炸了这讨厌的舌头,然后切成丁拌-着-吃-” “主,主人”天狗用惊恐担忧的目光望着我,生怕我入了魔,我没好气地白了它一眼,补充道,“喂狗。” “是。” “炸上一千遍。她们闲着没事干,从来不上班,说了别人几十年的坏话,就算每天只有一句,加起来也上万句了。那就分成十个晚上,让小鬼们数好了,一万次,不能少。还有,每晚鞭打她们的肉身到成肉浆。天亮之前送回她们丈夫亲人身边,不必疗伤。但白天看上去,要让她们好好的。十日之后,给她们换上狗舌头。”我转身往村子旁边的沙澧河方向飘去,走得十分优雅,话说得慢条斯理,眼睛冰冷淡漠。欺辱我的人,我必让她十倍痛苦于我。喜欢议论未出嫁的姑娘,毁人姻缘,泼污水是吧,我让你们成为全村人笑话和议论的焦点。 后赵,后赵,我恨透了这个村子,只是这村里还是有那几个别的善良女性的,否则我便会诅咒这个村子里的人,后代只能生出男孩,生不出女孩。且没有女孩愿意嫁进来。让这些长舌妇天天为儿子娶媳妇发愁,她们就没心情天天盯着哪家夫妻不合打架了,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