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看在朗儿太在意这个爹的份上,否则非让他摔断了骨头,在床上躺上个把月。 “是。” 然后,没过几天,静王又来了,一见到哥舒明朗,照常的,从不是父子间应该有的嘘寒问暖,父子相见,巴掌招呼,次次都这样,我都烦了,麻木了。 “天狗,又打了几下?” “两下。” “去补跤。” “是。” 王爷离开凤翔后,我终于又带着食月一起去看她家朗朗了,我和朗郎妈百无聊赖地看着她家朗朗因为怎么都学不会父王的字,而生气发脾气,把刚写的字给撕了,我夸奖她儿子道:“连撕纸都撕得这么有个性,你儿子有前途,嗯。”我还轻轻地点了点头,以加重话里的肯定意味。眼睛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好像兰陵王也撕过纸啊,美男真是,干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嚯嚯嚯~~~ 花满楼, 我和食月半夜三更不睡觉,来这里听了一段哥舒明朗弹琴,我不禁赞叹,“真是花容月貌,色艺双绝啊。” “女娃,这个叫风流倜傥,流光溢彩。”食月道。 “都一样。” 了物园,哥舒明朗拿着一只玉龟在眼前晃来晃去,感觉可爱得紧,像是小孩子在看自己的玩具哟! “食月,你儿子真的有25岁吗?”我边看美男,边逗美男他妈。其实这小玉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是哥舒找回来的,后被盗走了,再然后—— 食月干脆不理我。 “食月,有人揪你儿子衣领子。”花满楼二楼包厢里。 “才不信。”食月吃着东西看着楼下舞女梨花舞跳舞。 糟了,王爷又来了,天狗在给我使眼色,打手势,我只好临时使唤食月道:“食月,我饿了,你去给我买个包子去。” “哦。” 了物园,又在打,难道静王就不能以正常点的方式与儿子相处吗?这人有病吧。 王爷走后,我道:“天狗,去把这两跤给王爷补上。” “是。” 自从哥舒明朗十六岁后,我允许食月可以随时去见他,食月几乎是十年如一日,每天目光就粘在她家孩子身上。日子过得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食月快看,有个小贼大半夜不睡觉,把你儿子内裤偷跑了!” “什么!” “食月快看,有个小混混正在妄想用一张嘴皮子就能从你家小哥舒那顺走一颗天山雪莲呢!” “什么!” “食月快看,那个小混混来砸你儿子的场子了!” “什么!” “食月快看,老张家的羊肉又出新花样了,我们去吃饭去吧。” “什么!” “食月,我说羊肉馆子,没说你家哥舒。” “哦。” 记得有一天,一大早,食月吃完饭就出了客栈,心情极好地去看她儿子去了。也许我没真正当过母亲,不太理解做妈的咋就对自己的儿子那么百看不腻呢,所以这次我偷了个懒,没有跟去,只让天狗陪着她,保护她的安全。但是,当她回来的时候,却哭得很厉害,似乎心情很激动。我看向天狗,天狗向我报告了这一日食月的所见。 “这么说,食月你,已经见过王爷了?”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原来王爷经常来凤翔打我孩子,我竟不知道。”看来天狗一路上有不小心说露嘴。 “我这不是怕你心疼嘛。”我安慰着食月,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天狗,今天王爷打了几下?” “六下。” “什么?”我惊得松开了食月,“这老不死的,不知道关心儿子,就知道欺负人。今天,给我狠狠地摔!我要他三五天内缓不过劲来!最好是骨裂。”敢让我家食月掉眼泪,我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是。” “即无生养之恩,又无教养之情,更没有辅佑之义,完全不负责任,这样的老子有什么资格对哥舒明朗指手画脚,有什么资格以尊长身份教训他?”我为食月拭去泪痕,“这种无情无义的爹,也就是你儿子才稀罕,才拿他当个宝似的。” 食月也镇静下来,“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朗儿是他的孩子,我和他在一起时,连小妾都不算,她当初刻意接近我,只不过是想妄图利用我,控制哥舒部落罢了。” “食月,你很聪明,既然知道他并未对你付出真情,你又何必为这种男人掉眼泪,他不值。” “可是,他却在世人面前,把自己伪装成一副深情款款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