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与诸君喝酒畅谈了,告辞。” “也好,小友记得明日来学琴哦。” “实在不巧得很,明日在下家中有事,恐来不了,后天在下再来讨教琴技。” “也好。” 拜别嵇康,我转身领着天狗食月就走。 “嵇康大哥,安送送这位小友。” “嗯。” 吕安追出厅门,与我并肩走在通往大门的走廊里, “容成公子要小心了。” “什么意思?” “公子初来铚县占据的那家赌坊,是我大哥吕巽的私产,大哥是家中嫡长,他怕开赌坊有辱家声,会被父亲责骂,所以一直都是暗中进行的。近日他攀上了司马家的人,行事越发大胆,只怕会对公子不利。” “他即是你兄,你为何与我说这些。” “能得嵇康大哥青眼有加的人,可不多,人品定然上乘,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未免可惜。其实刚才我一直在门外,君的文风大气恢宏,闻之有超然物外之感,我想与君交个朋友。” “我不想。”简单三个字后,我走了。丢下吕安呆愣当场, “你!”然后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世上居然有比我还恃才傲物的人,这人我交定了。” 说完,回转客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