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巡视着整个屋子,再偷偷爬进柜子细小的缝隙偷看。 它看到了一个长得俊俏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外套,仿佛与此刻的黑暗融为一体,月亮不敢在靠近,似乎这个人存在黑暗中的。 可那人身上的鞭伤一道比一道深,皮开了,血也流了,月亮忍不住向他探出头,怜惜的抚着他的伤口。 但那人的眼神始终透露复杂的情绪,悲痛苦涩释然坚定,这些情绪在切换……… 月亮又大胆的朝他靠近,试图包围住他,给他一个拥抱,但柜子的阻挡让它能做得不多。 “父亲………”男人楠楠了很久,月亮靠着它一起跟他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直到深夜,柜子被打开,月亮被另外一个男子挡住了,窗帘被无情的拉上。 吴二白将锁丢在他面前,吴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灯,但是至少自己可以感知到,他的怒意未散。 “我知道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关于那一片的线索,但是,我们得做一个交易,你说呢?” 他靠得很近,一字一句在吴幽的耳边萦绕,话中透露着不善的气息。 解雨臣去了那个地方,危险性很高,所以吴幽才打算回来在吴二白这里套取消息,不然他百分之百的保证。 小花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拿去赌的人。 “二爷请说。” “吴机阁的股份,我要一半。”吴二白话出的时候,吴幽愣了一下,看着这个不缺钱的父亲。 大概是看出吴幽的表情,面前这个父亲才尴尬的轻咳几声:“有问题吗?” “二爷还是不要拿我开玩笑了。”吴幽淡笑了,吴二白从未做过亏本生意。 果然,话刚说完,吴二白露出不可言说的笑容:“不觉得父子情很温馨吗?” 见吴幽没接话,他才道出真正的目的:我要你跟我重新签订血脉关系。 黑暗中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吴幽震惊,可冷静很快让他平复了一下。 自己的身体当初能在外面生活,是因为注入了吴二白的血,从那天起自己的命就与他相连。 可时间过了三十几年了,吴二白意识到这个儿子身体的特殊,自己这个父亲的血已经被他吸收利用,所以随着时间流逝,吴幽已经渐渐失控了。 一个抓不住的棋子,吴二白不会让他存在,只有牢牢抓在手里,才是有意义的。 可重新注入血脉,吴幽会承担比儿时痛苦百倍的伤害,那钻心的疼…… 吴二白要他做一辈子吴家的守护者,长生不老也好,那刻入骨子里的使命会伴他一生。 他张着嘴想说点什么,却被吴二白一把捂住:“你没得选择。” 眼中湿润了,他失望看向自己的父亲,喉咙都在拼命发力,瞪红了眼,无声的反抗着。 可他流不出半滴眼泪,他是没有心脏的人,那里装的不过是一个石头,可为什么会那么痛…… 仿佛是长出了心还是那块破石头也有了疼感。 吴二白放他走的一个星期后,吴幽养好伤便出发西藏去跟吴邪他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