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这些老家伙最近应该会安分点,找个机会我会重新整顿,这巴掌你挨得不冤,谁让你这么多天过去,还不给我解释解释你的所作所为。”吴二白坐在他旁边,察看他的嘴角,自己刚才是不是演过了? “我承认我是个坏人,所以不打算解释。”吴幽拿着鸡蛋捂着嘴,确实没那么疼了。 吴二白跟他关系还是没化解,只是对外,他们还是一伙,十一仓早就被调查出吃里扒外,高层的人脱不了关系,为了避免倒时候失去控制权,父子俩先给他们打了个预防针。 “收手吧。”吴二白就这样看着他,吴幽把鸡蛋推回去给他,“回头路我不会走。” “那是错的路。” “谁说得准呢。”吴幽起身准备离开,“这次帮吴邪拿东西确实是我不对,至于其他事情,我还没有给你答案,对不起。” “儿子。”吴二白喊住了他,吴幽似乎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心中莫名酸酸的,他没敢回头,等待着他的话。 “希望现在或者未来,我们都不会是敌人。”这是他的后话,吴幽握着门把推开出去了,什么话都没有留下。 王月半是吴幽领回来的,原本吴二白还打算让贰京将人装箱子里给吴邪送回去,吴幽阻止了。 “幽子,我好三弟啊,每每在我危险的时候你总会出现,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王月半坐在吴幽的跑车里,左看右看,这摸一下哪摸一下,嘴里还不消停。 “喜欢么,以后你跟吴邪小哥退休了,车库里的车随便挑一只。”吴幽看得出他喜欢,也是大大方方。 “那我现在立刻申请退休,哈哈……”王月半听得心中美滋滋,吴幽的话向来言出必行,自然不可能是骗他们的道理。 “胖子,最近我可能有些事情,小邪一直在调查三叔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多帮帮他,而且,他剩下的时间…或许真的不多了。”吴幽眼神闪过一丝哀伤。 王月半微笑停住了,对于吴邪的病他们都束手无策,唯独吴幽还在苦苦钻研这换血长生术,还终看不到结果。 “这话就算你不说我也明白,二叔现在不让吴邪怕这个,还说他已经没有当初的头脑,他也是挺伤自尊,才这么偷偷调查。”王月半从口袋拿出烟包。 轻敲一根出来,熟练点燃抽着,面容有些几分憔悴,“幽子,我们是不是真的都老了,没有当年的那份冲动活力了。” 这话若是真的,倒真是伤到他们心坎上了,吴幽没有回答,把车开到一处可以停放的位置,王月半将烟递给他,两人靠在车窗抽着。 “人总会老,但是心永远年轻冲动着,只是有时候会感觉力不从心。”烟雾中吴幽的脸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王月半瞄了一眼,这吴家净出好看的孩子。 “你似乎没资格说老了。”王月半笑了笑,摸出个镜子递过去,“你自己敲敲,还是一副年轻小伙,天真跟你出门他倒才像哥哥,不,是叔叔,哈哈哈。” 吴幽认真看着镜中的自己,哪里像是无名墓那个将自己哥哥永远困在墓里的人,自己有时候冷漠得让他自己都害怕,到底他算什么人,是白,是黑,还是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