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邪的病情,吴二白不继续在顺着雷城继续摸下去,便不惜在业内放出风声,谁都不准帮忙吴邪,因为这个时候帮忙无疑不是送他去死。 而且这人皮俑和也发生了奇怪事件,前天夜里竟然不知道何时从来柜子里跑出来,被坎肩看到的时候,她正和吴邪躺于同张床。 一开始大伙都不相信坎肩的话,吴邪便建议熄灯,果不其然从人皮俑身上爬出一只人手贝,应该是跟着他们从南海王地宫出来的。 长期存在于古墓黑暗中,便只有附近光线彻底暗下来才会爬出,只是吴幽在墓中的时候告诉吴邪的。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被人手贝吸引,吴邪察觉到人皮俑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奈何在场人太多,吴邪知道吴二白现在不希望自己插手这件事情,便瞒着大伙准备自己后面偷偷调查。 眼下,因为还没有调查清楚这次考古出土的东西,怎么说也是冥器,便暂时存于十一仓。 十一仓至今上百年历史,从来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在哪,那些仓管又是什么身份,不论是谁,任何东西都可以存进十一仓,只有保存好完整收据,无论过去多年,都可以把东西取出来。 这次的行动吴二白没打算带上吴邪,带是带上闷油瓶和刘丧,刘丧近些日子都在地下河通过吹哨发射绘制地图,但总归是在外面,没有深入其中他只能画出不完整的地图,于是吴二白部署好计划再次准备找机会调查。 “阿远哥,我找我哥,他在吗?”吴邪跟着王月半被逼着回吴州养病,可是他还没有调查清楚人皮俑,自然不甘心。 而吴幽清楚十一仓的位置,十一仓是吴家后来接手的,再由于白家的人管理,吴幽平时没少存东西进去里面,对于十一仓再了解不过了。 “是小三爷来了?”阿远热情迎上去,继续道,“我们老板不在,他昨天出去后就没回来过,没说他去哪,一般这种情况没有一个星期他是不会回来的。” “你们不会骗人的吧,这幽子前两天刚回来怎又跑出去,说!是不是躲着我们不见?”王月半抢过话,他怀疑是因为吴二白放出的话,让吴幽故意躲着不帮忙。 “胖爷,瞧你说的,我们吴机阁向来有一说一,您再这样乱说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守门的伙计没看下去,顶了一句。 吴机阁的伙计其实除了吴邪,其他人都不相信,更不愿意搭理,个个都是护主的心眼,因为吴幽上次受伤回来,也没见得他们吴家其他人过来看看,伙计们也气头上。 “嘿!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呢?知不知道天真是你们的老板,我的三弟,你们这是对我说话的口气?” 眼看着要吵起来,阿远和吴邪赶紧拦着,给阿远道歉完吴邪拉着王月半先走了,没敢在停留。 “行了,胖子,什么时候拽都拽不动你了?这次是你不对了啊。”吴邪喘着气,这胖子真的该减肥了。 “天真,你还说,这吴机阁的伙计是越来越放肆了,不把二叔放在眼里就算了,连咱们问几句话都不行!”王月半拍着大腿爬上了金杯车。 “好了,你没看出来,他们个个凶神恶煞的嘛,肯定上次我哥回去出了什么事,他们看在眼里,对咱们这样算客气了,刚才跟你说话那个小伙可不简单。” “也就比丧背壮点,看样子绝对打不过我的。”王月半拉起衣袖,跟吴邪展示自己的肌肉。 吴邪笑了,“就你这样?别逗了,吴机阁里面的伙计个个不简单,监狱出来的不少,就刚才那个,祖辈都是军人,他也是军人退役,拿过全省拳击第一。” “这……那幽子有什么事了,难道跟二叔闹掰了?”王月半这才想起来回来的时候吴二白连提都没提吴幽一句,说到吴幽他都避而不谈。 吴邪点点头,看来现在他只能自己想办法进入十一仓调查了。 而这次回吴州的不仅仅是吴邪他们,还有哑女和他哥哥,黑瞎子托付解雨臣和吴幽保他们在吴州的安全,也希望解雨臣可以帮忙哑女治好。 吴幽在火车站门口等他们,而解雨臣也在火车上,一路护着哑女他们的安全,吴幽摇下车窗,嘴里嚼着奶酪糖。 “嘿!是那个小二爷!”哑女哥哥看到车上的吴幽,高兴得跟他招手,哑女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人还是穿着一身黑衣服,眼神淡如水。 她跟吴幽没有过多的交接,更何况说上一句话,只是从黑瞎子口中得知这个人,在哑巴村一人干倒几个雇佣兵的小二爷,这次他没背着那把刀。 你好,你是来接我们的?——哑女走到车前比划着,吴幽懂手语,明白她在说什么,便点点头,下车给她开门。 “哟,比我早到啊。”解雨臣下了火车,上前便搭着吴幽的肩膀,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