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痛,你干嘛?” “这种蜂虫都有针的,蜇人会留针在皮肤里,发炎会死人的。” “啊?”你不敢动了,对着下巴下金色的脑袋问:“有针吗?找到针了吗?这里会不会太暗了,到外面是不是能看的清楚一些?” “也许吧。” 他将你抱离树丛,到外面阳光下,将你放下后继续寻找残留在皮肤里的毒针。 像挤痘痘那样挤,好久他的左手才拔出头发丝大小的黑色的短短的尾针。 “取出来了……” “这样就好了嘛?这里还是很痛啊……” 你低头看去,原本白胖的胸脯红肿一片,摸起来还硬硬的,针眼处发紫,“是不是有毒啊?” “啊对!要先消个毒!” 纽盖特想起来,他双手按住你的双臂,低头靠近。你感觉到胸前一阵湿润,有软软的东西卷着那里的肉。 “你干什么?” 你把他推开,看向伤口处,湿润一片,大约是口水。 “噫——” “噫什么,这种蜂子被蛰就是要用口水消毒,等下就好了。” “你别骗我!我要下山去找医生……” “老子骗你干什么?老子被蛰时一样用口水消毒!” “偏方,你这是偏方!”你转身拿起上衣批好,口水确实是偏方,你小时候也用过,蚊子咬啊发痒都那口水糊过。“我自己也可以……” “那你舔一个试试看!” 你小声的嘀咕被他听到,你没有理会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纽盖特捡起恶魔果实跟在身后,手掌握着水果的底部,那像颗球。握着握着,他把果时换到另一只手,举起了手掌观看,手掌成爪状,“和这个一样大呢……” 感慨万手指慢慢挪到了嘴唇边,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铜色的皮肤慢慢爬上了一点红色。 你来到了镇上的诊所,那里的医生给你开了散毒散,并且和你说山上的蜂虫用人的唾液消肿比较快。 纽盖特得意到不行,“你看看你听听,老子没错吧?” 夜晚,你洗了澡出来吃了药,医生没开涂液给你,他只说用口水一天涂抹三次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不建议乱花钱。不涂的话等它自动消退大约要三四天。 医生人还怪好的咧。 你打算将口水抹在手上再摸到胸上,旁边的纽盖特一直啧啧啧的看着你,表情嫌弃。 “你杵在这里干嘛!洗澡啊!” “噫——真脏!” “……” 你说过的话他还给了你。这家伙真是又幼稚,报复心还强! “关你屁事啊!”他那么看着你,搞得你羞到满脸通红。 你这是在消毒,消毒,是正常的! 不停地洗脑自己。 “啊啊啊啊啊你能不能不要再盯着看我了!”你连第一步舔手指都过不了心里那关,如果没人还好。 “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一样!” “我就是女人啊!怎么了!” “……哦,对哦。” “……” 他走过来,站在你面前,你捂着胸警惕他,“你干嘛?” 他把你的双手拿开,引得你哇哇叫,“啊啊啊啊啊啊你干嘛!” “闭嘴!就你那磨叽劲老子看的都烦死了!不就是抹口水吗?搞得见不得人似的!” 他照着伤口一口啃下去,将伤口含住,唾液很快湿润。 “!!!流氓!嘶——”微烫的软肉划过你的肌肤,痒痒的,你脑中的弦崩断,他,他,他他拿舌舌舌…… 双手的手腕被大手捏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动作。 和刚被蛰时不同,他那次是认真糊口水。这次小动作多得很,轻微的磨咬,吮吸…… 一会儿后他松开了手,扔下一句老子去洗澡,投胎似的滚去了卫生间。 你都没反应过来人就不叫了,你的衣衫半解,你忍住拿纸巾擦拭掉,拿手扇了扇脸颊,又拍了拍脸蛋。 挥走异样的情绪,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