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快乐和幸福都带走了,那我就一无所有了。” 西里斯·布莱克。 路易丝在破釜酒吧和朋友们结束晚餐之后,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麻瓜的报纸。她确实在一份前不久的报纸上看到了那个男人的照片。报纸上只是提到布莱克是带着枪的亡命徒。 “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以为看到了凯登。”维多利亚路过路易丝身边时指了指报纸调侃道。 “这是个巫师。”路易丝解释道,“越狱的巫师。” 路易丝很少在意报纸上的内容,这绝对是头一次。或许是因为在政府部门工作的韦斯莱先生都显得很焦虑,又或许因为她明白巫师能做的比麻瓜多太多了。 而且这对魔法界来说真的是个大新闻。 直到去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路上,路易丝都不得不关注到这件事身上。她想起自己在上次的晚餐还在感慨哈利把他的姑妈吹飞的事情,并认为那是至少是个半年的话题。但显然现在有了更大的新闻。 仿佛满车站的人都在议论着布莱克,路易丝的耳边不断响起这个名字。 “听说布莱克曾经用一句魔咒就杀死了十三条人命。” “但他现在没有魔杖了不是吗?” “那又如何?他可是可以从阿兹卡班越狱的人!我是说从来没有人做得到!” “他可是神秘人忠实的下手,你们说他逃出来会做什么呢——” 会做什么呢? 十三条人命啊。 那不是杀人魔吗? 路易丝把行李交给管理员后踏上霍格沃茨特快,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着随身的手提箱,肩上背着吉他包。温尼在她宽大的口袋里舒舒服服地打着盹,外界的焦虑都与她无关。 是神秘人的手下? 路易丝有了前两年的经历,对这个名字也不得不畏惧了起来。 直到耳边的交流逐渐变为“你看到新型扫帚火弩箭了吗?”、“火弩箭已经上架了,跟我预期的一个样——”和“我都问清楚了,性能上比光轮好了一大截!”这一话题。 新扫帚啊。 这确实很值得高兴,但我一点也不懂啊。 “你看那扫帚尾部的处理了吗?更符合流体也更稳定——” 有人不懂,但也有人显然是行家。 路易丝来到一个隔间前,看到里面两个熟悉的红色脑袋,推拉门没关,显然是一直在等着什么人。 “诶?你来了?”乔治抬眼看向路易丝,嘴里的扫帚才说了一半就换了话题,“怎么来得这么慢?” “为了你我们还赶走了好多人呢。”弗雷德笑着。 “他乱说的。”乔治马上说,“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为你而留的。” 路易丝也没有客气,径直走进了弗雷德和乔治的隔间。 “堵车。”路易丝说。 “你昨天走的太早。” “错过了我们把珀西的学生头子徽章变成\''''大头男孩\''''的字样。” 弗雷德和乔治照常一唱一和地说着,帮她把手提箱放上置物架。 “他没谋杀你们?”路易丝很自然地接上话,但总有些不太开心。 如果说他们在聊扫帚和魁地奇的时候我也能参与就好了。 尽管这两个男生知道路易丝不感兴趣,就不会聊起。 而不是见到我,话题就戛然而止。 路易丝当然希望自己和朋友们打成一片,最好是在各种方面。 “他估计一直想。” “但没能实现。” 他们俩笑嘻嘻地说。 “关于布莱克,你们还知道什么吗?”路易丝问出了她最在意的事。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 “我们知道的,你应该也都知道了。”弗雷德说,“报纸上沸沸扬扬的,事无巨细。毕竟要让大家小心。” “连邓布利多都同意让阿兹卡班的守卫在学校周围所有入口驻防了。”乔治摇摇头,“大家都在猜他会有什么举动,但方向其实都大差不差。” “神秘人?”路易丝问。 “只能说——”弗雷德看向乔治。 “和我们猜的一样。”乔治看向弗雷德。 “以我的经验来看。”路易丝右手攥拳发在唇瓣前,思索着,“能让一个关押了十二年的无期徒刑囚犯越狱,绝对是蓄谋已久的——”她神色一暗,“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