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行了?” 宁可摸了摸乔宛风的头发,温声道:“你看从你到河清城,就已经安排好了救济灾民的地方,主动带人去疏通河堤救援。” “在保障灾民生活的同时尽量减缓灾情,在后续疫毒爆发时也第一时间帮着控制疫毒的扩散,这不都做得很好吗?” 乔宛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我觉得阿薇年龄没有比我大很多,但是她就很厉害。” 宁可引导地问道:“那你此次跟着她有学到东西吗?” 说起这个乔宛风倒是没有那么低落了:“学到了许多,而且我发现了,阿薇很多举措和兵法很相似。” 乔宛风说起这事,整个人的神态都变得不一样了,她也从宁可腿上起来,望着宁可,绘声绘色地讲述和兵法的相通之处。 宁可只满脸笑意地听着她慢慢说。 宁可之前就绝的乔宛风是个能担大将的人,她对兵法也是真的喜欢,现在来看,她在兵法上也是有一定悟性的。 此次在河清城也锻炼了些许,后续可以再培养下未尝不会是下一个苏将军。 “你此次回来,有去看过你母亲吗?” 瑞王一行人是晚于宁可来到行宫的。 乔宛风抬起头:“母亲已经到了吗?” 宁可嗯了一声:“你可以去看看。你这次一个人去了这么远的地方,她一定很担心你。” 乔宛风站了起来:“那姨母,我先去见母亲。” 宁可点头,乔宛风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着宁可:“姨母,我会成长起来的!” 宁可微笑道:“好!” 宁可待乔宛风离开后才开始拿起折子来看,这些折子大部分内务府都已经批过了,而且秋素薇也回来了。 不少折子都已经转移到秋素薇那边去了,所以反而宁可这边的折子数量少了许多,处理起来也很快。 尽管如此,在宁可看完所有折子后仍然已经进入了夜间时分。 这些折子处理好了后,便是席咺的加封事宜。 秋素薇在回来时就已经对外透露出了此次河清城的疫症,席咺提供了良药药方还以身试毒导致毒发身亡。 按理说对国有重大贡献的人应该有加封的,但是席咺的身份却很尴尬。 其一是他是男子,在卿玉国从没有男子获得过如此殊荣,其二是他是后宫之人,本来他逝去是应该葬入专有的贵人陵,而后宫之人的尊贵称号莫过于后位称号,不应该有朝堂上的称号。 宁可知晓此事的难度,所以在回行宫前就已经让秋素薇先把信息传出去造势。 “陛下,这是否有些不妥?” 秋素薇虽然没有明显反对,但是还是不理解宁可的做法。 宁可反问:“他以命争取了整城的百姓,难道不配被世人知晓吗?” 宁可知道秋素薇并不是一个很迂腐的人,她在河清城,也看到了河清城被疫毒侵袭时的衰败,倘若这毒扩散出去,毁灭的甚至可能是整个卿玉国。 现在席咺却阻止了这种最坏的结果发生,并在短短几日内就找到了解药,让这座城市变得有活力起来。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一句功劳就能概括的了。 秋素薇:“臣明白了。” 除了想为席咺争取他该有的地位,宁可还想借这件事推进一些男子的地位,至少要达到不能被人任意买卖的效果。 如果有可能的话尽可能让所有有才的人都能为国所用,而不是只能囿于后院做个花瓶。 今日席咺的事迹就应该传遍凉山了,大臣们的折子应该也快上来了。 “陛下,云公子遣人来传话了。” 云柒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宁可回过神来:“他说什么?” “就问陛下今日可要回寝殿休息了?” 宁可脸上有些发热,双手捂着脸搓了搓,道:“马上就回。” 说着就起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到了寝殿门口时又顿住了脚步。 “陛下,怎么了?” 云柒好奇地看向宁可。 宁可微微咳了一声,一鼓作气走了进去,苏轶云半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在听到宁可的脚步声时就放下了书,想要起身,宁可见状几步冲上前把苏轶云给摁下去了:“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苏轶云也没挣扎顺势躺了下去:“陛下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政事比较多,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宁可说这句话倒也不心虚,她早上确实是因为不好意思地跑了,但是政事很多很快就把她的情绪给淹没了。 苏轶云把宁可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累么?” 宁可点头:“做女皇真的好累,每天都是做不完的事。” 宁可不由自主地撒了娇之后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忙道:“其实还好。” 苏轶云柔声道:“我们现在已经定了情,陛下对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定情两字再次让宁可耳朵红了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也是。” 苏轶云顺势道:“我心悦于你。” 宁可眼神有些飘忽:“你怎么又说这个?” 苏轶云:“不是陛下说让我想说什么说什么吗?” 宁可想说什么反驳,发现自己确实应了,只得把自己埋在苏轶云胳膊旁闭上了嘴。 宁可很想支棱起来,但是第一天拥有对象还不太适应,尤其是这个对象还特别会说话,就更是显得嘴笨了:“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苏轶云听见这话,轻笑出声:“好。我以后就靠可可了。” 宁可隔着衣服闷闷地嗯了一声,苏轶云把宁可的头从胳膊旁扒拉出来:“捂着不闷么?” 宁可避开了这个话题:“你今日吃药了么?” “吃了,我很听话的。”苏轶云道:“也很好养。” 宁可不敢看苏轶云的眼睛,只道:“嗯。我会努力的。” 苏轶云一只手把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