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他:“没想到家主的身手,竟这般厉害,家主可真是文武双全,世所罕见。” 一番马屁下去,谢长恭似乎很受用,声音越发轻柔:“还走得动么?” 叶轻禾:“腿还是软的,让我再缓缓。” “山间夜凉,早些回去。” 身子突然一轻,谢长恭将她拦腰抱起,向大悲寺走去。 叶轻禾忙道:“家主,我自己走吧。我很重,又是上山的路,您会累的。” 谢长恭抱着她,在手里掂了掂。 身体突然腾空,叶轻禾吓得不轻,双手不自觉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谢长恭唇角微扬:“哪里重了。” 叶轻禾干笑着,急忙松开他的脖子。 身体突然再次腾空,叶轻禾惊叫一声,双手慌忙间抓住了他的衣襟。 谢长恭:“你想勒死亲夫?” 叶轻禾急忙松开手,双手尴尬的举着,一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谢长恭眼中带笑:“山路不平,时有颠簸,你想好抓哪里了么?” 叶轻禾努力挣扎一番后,伸手再次环住了他的脖子。 尴尬怕什么,总比摔着好。 谢长恭武道修为极高,体温比常人低,因为不怕冷,穿得也很单薄。 隔着一层薄衣,叶轻禾清晰的感受到了谢长恭的体温。 是山间寒凉,自己体温降低了,还是谢长恭的体温升高了? 听风阁那夜,她是不是也这般勾着谢长恭的脖子,往他怀里钻的? 凡事不怕不知道,也不怕全知道,就怕知道得不清不楚,剩下的全靠脑补。 偏偏她又是个脑子里有不少黄色废料的社会女青年。 她微凉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几乎盖过了谢长恭的体温。 她的脸羞得通红,幸得有夜色掩饰,她才不至于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可是病了?” 谢长恭一句话撕破了她的遮羞布。 她忘了,谢长恭这样的武道高手,夜间视物与白昼无异。 叶轻禾抽了口气:“嗯,我是病了。” 佛门戒杀,谢长恭一身鲜血,不好从正门进去。 他行到一处院墙,脚尖一点,飞身越过高墙,轻轻落到地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寺中厢房住满贵客,武僧三步一岗,彻夜巡查。 谢长恭抱着叶轻禾,身如鬼魅的躲过武僧,安然进了自己的厢房。 房门关闭,叶轻禾终于忍不住开口:“家主,你真厉害。” 谢长恭淡淡一笑,轻轻将她放到床上,转身离去。 厢房里只有一张床,叶轻禾正担心今晚怎么睡觉的问题,见他主动离开,大大松了口气。 谢长恭不好女色,若她不是能解曼陀罗之毒,谢长恭也不会缠着她。 他今夜不睡,会去忙什么事吧。 叶轻禾躺在床上,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房门突然再次打开,谢长恭拎着一个浴桶走了进来。 谢长恭:“你受了风寒,泡个热水澡。” “不用不用,”叶轻禾急忙拒绝:“我好好歇息一晚就没事了。” 厢房里什么遮挡都没有,在这沐浴,还不被看光了去。 谢长恭:“当真不用?” 叶轻禾点头如捣蒜,真,比珍珠还真! 谢长恭:“那我洗吧。” 叶轻禾目瞪口呆,身上刚刚退去的燥热,一下子又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