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家就这么一个劳动力,他进去以后,家里没了收入,为了养孩子,孩子爷爷就去工地上给人和水泥,患上了肺水肿。求你了,放过我儿子。” 季然眼神难掩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老太太还在给叶樟磕头,额头磕出了醒目的红印子。病房里有人留意到走廊里的动静,探头探脑的人越来越多。 季然回神,走过去扶老太太起来。可老太太异常固执,紧紧抱着叶樟的腿不撒手。 嘴里不停念叨,“放过我儿子,求求你放过我儿子。” 叶樟弯下腰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眼神似亘古不化的雪山一样冷。 “要我在谅解书上签字也可以,只要我的爱人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