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垂爱一人,若是贪求那一丝爱,恐怕会万劫不复。 李潜松开顾娇,顾娇趁机钻到一边,缩到一旁,活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说来也是,顾娇可不就是一只软软的小白兔,只是这兔子被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李潜拿起案上的书,语气漫不经心的问道:“孤听闻你昨日罚了一个宫女,怎么回事?” 顾娇闻言一惊,没想到这事也会被李潜知道,果然在这皇宫里就没有隐秘可言。 顾娇咬紧嘴唇,思考了一会儿,“那个宫女打扰我休息,言辞傲慢,我这才罚了她。陛下这是怪臣妾吗?” 李潜余光瞟到顾娇紧咬的唇上,眼神一暗,“孤不过是随口一问,又没说怪你,你怎么眼睛还红了?” “我,我没有。若再有类似事情发生,臣妾定会先禀报陛下,听从陛下决断。”顾娇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李潜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李潜放下手中的书,“孤既已言明,你主后宫事,后宫一切,你皆可做主,不必问过孤。” “对了,孤接到母后消息,她老人家要从了无寺回来。你现在主后宫,慈安宫一事就交给你安排了。” 李潜吩咐福禄将早膳端上来,他本来食欲不振,但看到顾娇,想到她应该没吃。 很快,福禄带着几个太监,把膳食摆好,又恭敬地退至一边。 顾娇待李潜落座后,站在一旁为李潜布菜,这是宫里嬷嬷教的,是她身为妃嫔要做的。 李潜看着顾娇笨拙的动作,心里不觉好笑,顾娇娇何时做过这伺候人的事。他伸手拦住顾娇,拉着她坐在自己旁边。 “这些事你不用做,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顾娇觉得不妥,但是她也不想伺候人。 不管是从前在东宫,还是后来在漠城,她一直被李潜和顾家人精心养着,她也不喜欢干伺候人的事。 顾娇咬着筷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潜用膳,这男人不愧是她年幼时就看上的,一举一动斯文有礼,就算他不是帝王,也堪为世家公子的典范。 李潜知道顾娇在盯着自己看,他脸上没表现什么,实际上内心开心极了。 如此也好,就算顾娇只喜欢他这张脸,那又何妨。他总有办法,让顾娇喜欢上他,是女子喜欢男子的那种喜欢。 李潜清咳了一声,顾娇回过神来,发现李潜在看她,又想到刚才自己的样子,脸瞬间羞红,低头不语。 两人用过早饭后,李潜继续看奏折,顾娇则在一旁为他研墨,顾娇想到李潜之前说太后即将回宫,她不由得想到了一个人。 “陛下,您刚才说太后娘娘要回来了,那长宁公主也会回来吗?” 李潜没抬头,他还在看奏折,还是有人上书弹劾顾栏,真是放肆。 “会,长宁年岁不小了,母后的意思是要她一起回宫,是时候为她谋个好儿郎了。” 顾娇闻言一愣,长宁公主要说亲了,那他哥哥怎么办?之前想着如何把哥哥送出京城,却是忘了还有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李绾,顾家嫡子顾栏,太子李潜,以及她顾家嫡女顾娇,他们几人是一起长大的。 当年,顾栏先入东宫做太子伴读,之后顾栏离京求学,而她在兄长离开后,意外入住东宫,因此结识了长宁公主。 她和长宁公主还算是不打不相识,长宁公主李绾听闻顾家女住东宫,气的她赶到东宫,扬言要把顾娇赶出去。 两个还年纪还小的奶娃娃,没说几句话,便动手打起来。说是打,其实不过是女子间的撕扯。 只是这场打架,双方都没落了好。 太子闻言,赶回来时,就见到顾娇披头散发,小脸通红,还一副不认输的样子,而李绾也全然没了明艳嚣张的公主模样。 二人最后被李潜罚抄文章,因此结下了梁子。 后来两人误会解除,顾娇才知道,李绾以为顾娇是来抢她皇兄的。 之后,顾娇父母上表请求陛下恩准,将顾娇送到漠城,一家团聚。庆兴帝不忍顾长和子女平骨肉分离,便答应了下来。 顾娇离开京城那日,长宁公主还到城门相送,两人约定,会在京城相见。 只是可惜,三年前,她随李潜回京后,就听闻太后带着公主一起去了无寺为民祈福。 但她记得,李绾临走前一晚,来过顾府。 她因生气没有前去见李绾,却听顾叔说,当晚顾栏喝醉了酒,不省人事。 顾娇隐约觉得,李绾和她哥哥之间似是有什么秘密。 思及此,顾娇放下手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