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的雨巷里描述一个民国时期的女子,在雨天撑着油纸伞,走在细雨蒙蒙的旧城,这座城市是用青石板铺成的,青石板方方正正,由于年头太久,那些青石板滋生了暗青色的青苔,这个女子走过,留下水意的脚印,好像盛开在旧时光中的花朵,我想这个女子应该是穿着旗袍的,也同样是青色的旗袍,墨色的旗袍,她梳着长发,微微盘起来,又带着耳环,露着小臂,随着脚步摆动,一下一下的,走在这个季节的雨中,她很美丽,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但身处乱世,如此美丽的女人,未尝不是一个,里面装着污水的花瓶,虽然外表无比艳丽,白底的瓷器,青色或者红色的花纹,但作为花瓶,到底是一件玩物罢了,哪怕是现在,花瓶仍旧是玩物,只不过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收藏品,谁的收藏品,男人的,你说是吧?” 这番话里在描述,内容一大堆,看着的人却一点都不嫌得多,南来确实了解南方,她知道他的喜欢,他的爱好,所以这一刻里,南方闭上眼睛,自己的思想跟着那些话,那话里的一个个字,走进同样的世界,可沉浸的思绪,依然会梦醒的时候,他的梦醒,连接着自己的难受,那不愿意醒来的为难, “她并非男人的藏品,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不羁,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她自己。” “你还能看得出这个来?........,我太奇怪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也能不能对我描述一样,跟我刚刚说的那样。” 南方索性压了压手指,放松一下心态,唯独脑袋不停,视线笔直得斟酌着答案,随后发表在文字中, “她的眼神是柔和的美,那种美又如同魅惑的媚,但就这样认为她柔弱也不对,在该硬气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输给一个男人的“狠”,所以我忍不住会想起她的眼神,更希望她能多看看我。” “那她看你的眼神是魅惑的媚呢,还是柔和的美?” “应该是第二种吧,我没有惹到过她,她总不至于对我生气。” “这样你哪里来的希望,而且我感觉一个女人,对人这样的眼神,好像都是一种,怎么说呢,是伪装吧。” “连眼神也能伪装?!” 话里的惊讶,使得自己多打了一个感叹号, “怎么不能伪装,不仅仅是女人,你们男人也一样,有的时候看到一个身材好脸蛋漂亮的女人,你们想看呢,却觉得不好意思,不看呢,似乎对不起自己,所以眼神游离,偷偷一眼后就装做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反倒是脸色掩盖不了,年纪轻的会脸红,年纪大了的,会露出得到满足后的欢喜,至于你呢,你肯定没笑。” 他是没笑,只能再次尴尬,反而是南来笑得又一次花枝乱颤,她格外喜欢逗南方,现在是,过去一样是。 这么个的小男人啊,对于性的看法,仅仅是从自己喜欢的角度,看得上眼了,就误以为自己的春天来了,殊不知,秋天的温度和春天也差不多,但两个气候,两个走向的结果却完全不同,甚至是天差地别, “我并没有看过她。” “还装呢,没看过她你在你空间里发什么戴望舒的雨巷,......,雨巷很美,她也同样很美,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就代表了丰满,还有她的眼神是这样,她的身材更能吸引人吧,所以你看到的多半是她的身材,不然怎么来的雨巷,那个丁香花一样的姑娘,总不能瘦得跟火柴人似的吧。” “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 南方仍然尴尬着,便用话来掩盖自己如此的情绪, “是我想到哪里去了么,你看你说的,从眼神中都能看出自己的欲望来,这我就不得不佩服你了,恐怕全天下也只有你会那么想。” “不是,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她那个时候就是我眼中的情人。” “现在呢?以前是,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你还认为她是么?” 南来的问题有些尖锐,让一直想好好回应的人儿有所不满,他面露不爽与刚才的尴尬表情互相融合,最终变成生硬的语气, “你为什么又要这么问?” “是提醒你。” “提醒我关于她的身份,还是仅仅是,你想让我时不时得难堪?” “随你怎么想了,提醒也有,逗你的意思也有,多半是玩笑话。” “可我感觉不到那是玩笑的意思。” “好吧,算我说错了。” 时间未到两分钟,那句话还能被撤回,只是突然间留下一段空白,总看着会令人有所多想。 现在变得多想的人开始厌恶起自己来,后悔不该把实话乱说,如今既得不到别人的理解,反倒是成了自己的笑话,他就已经有了结束的念头了,但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