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回答的内容微微脸红,不过下边的话也没去反驳, “或许吧,......,你也是女人,你知不知道,她对我,对我有没有坏的那种感觉?” “应该没有,只是你说得太笼统,我也不知道你和她之间到底是说了什么话题?你又做了什么?另外,你更没告诉我,你是在哪里见到的她。” “这个问题重要么?” 很重要,南来的话就是这样的意思,而且重要的不仅仅是地点,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南方的身份,他的职业,想必南来也是猜到了,所以才会选择那么问过来,也问得南方无法躲藏, “你说呢,你没忘了你是什么工作吧,当初你考上法院的时候,我可是告诉过你,那个地方很压抑,现在你总算是感觉到了吧,法院外面的人对你们里面的人客客气气,未尝不是一种疏远,她估计抱着同样的心态呢。” “你怎么法院很压抑呢?我更没有说过她是我在法院里见到的,还有啊,你说错了一点。” “什么?我哪一点说错了?” 他矫正道, “法院不单单是外面的人客客气气,连里头的人一样是客客气气的,甚至那种疏远超过了外边的人。” “是么,我没在法院工作过,所以我不知道法院里面又是什么样的,但我好像从没听你发过牢骚,至少是对你工作上的事情。” “我不是没有牢骚,我是真的不想说,工作是工作时候,现在是休息时间,要不是为了那个姑娘,我恐怖压根不会提法院这两个字。” 对方很疑惑,问得同样直接, “你怎么那么讨厌法院呢?就因为那里压抑?别人都对你客客气气的?” 被问到的人却不想说了, “没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就像你也不喜欢聊你的单位,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包括名字,你是南来,我是南方,我们的世界都有风,或者大或者小。” “我懂,如今你的风比我更大了,可这又是一件好事情,因为你会喜欢一个异性了。” “哈?我一直都喜欢异性啊,你这话说得太有歧义了,好像我从前只爱男人似的。” 两个人一看回复都笑,这一头的南方已是笑着笑着,突然间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他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 “哎,~,连你都会这么认为,可见在现实中,那些身边人也是这么看我的。” “我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了。” 自己的确有点当真,人一旦多了一抹敏感,后面的思想总会落到不应该落的那处去,再加上南方自己的脾气也是执拗,他脱离不了某种对自我的责怪, “我知道,不过我清楚我自己存在的问题,今天其实我胆子也不大,她问我的都是些关于必要的交谈,其中最多的是谢谢。” “看来我之前确实没说错,你那儿不能让人放下戒心,她客客气气的样子,还是因为你身份的问题,你以后换个身份去接触她,我想结果会好一点。” 南来一样感性,从女性的角度给南方建议,但是由于南方没有全部说完实话,以至于南来的答案有些歧义,然而能看到这些回答,南方其实已经很高兴了, “谢谢,我很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东西。” “你也对我说谢谢?.....,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总算明白你一点,你一说谢谢,那就是你没接受我的意见,或者你还有其他的东西瞒着我,并未对我说实话。” 到底是女人,第六感强烈得很,也准确得很,只需要一句话,就全部说出了问题的中心,可即便是中心已经十分坦明了,有人还是不愿意把所有的真相都说明白,也许是那些真相真的说不出口, “你不什么都知道了么。” 南来继续问,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会如此吸引你?而且她又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到法院去?” 后一个又是重点,南方看得格外紧张,他也把紧张变成了结巴,都带在手打的回答中,所以一段文字有些颠三倒四,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多半是为了公事吧,也就问了我一下她要找的那个法官在哪个办公室。” “只有这些?其他的你们什么都没聊?” “没有。” 话是违心的,幸亏两个人不必面对面,要不然他的脸色中肯定会有暴露出来的面色, “嗯?然后问了一下地点,你就喜欢上她了?再等到这个时候,你又问我,你和她之间有没有可能?你连她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你说你以后怎么去找她?靠有缘?缘分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