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秦湄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薄司译上了楼,这个点爷爷也休息了,留她一个人在看店,她这个打工的总不能没事就去找老板解决问题吧。 “我说了你们买满一百块我就去找他。” 阿莉盯着她笑:“小妹妹,你这个年纪可别为男人付出,小心被吃掉了都不知道。” 忽然楼梯角传来嘎吱的木头声,有人下了楼,几个人往那处看去,就见一道高大的少年长影走了过来,阿莉眉梢一挑,打趣道:“这会出来了,怕我们把小妹妹拐跑了啊。” 薄司译一走过来,秦湄就把手里的抽屉钥匙给他,桌底下,她指尖去碰他的手背,湿凉凉的,他手一避,秦湄眉头一皱,怕把钥匙放桌上让她们看见又得起哄,于是去抓他的手腕。 薄司译感觉一道温软顺入掌中,落下一枚触了热的金属薄片。 秦湄抽回了手,从他身后溜了出去,末了还瞪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招惹来的,你自己应付。 薄司译握着那枚钥匙,指腹在上面摩挲,眼角的余光里,女孩踮起脚尖在整理货架,纤细的一道影子在晃。 薄司译说:“她不会跑。” 秦湄收拾货架的动作一顿,心跳突突地震。 阿莉性格直爽,说:“哪儿找来的妹妹这么漂亮,还能给你挣钱。” 薄司译眼皮撩起朝她落去,秦湄慌忙避开视线,说:“老板来了,你们说要买东西的。” “好啦,妹妹还挺会撒娇。” 阿莉伸手去捏她的脸蛋,秦湄半边脸一下就红了,像染色不匀的水蜜桃,又不敢推她,阿莉乐了:“皮肤真好,去给姐姐拿两盒万宝路。” 秦湄一听,本来委屈的眉毛一下就舒展了,往玻璃柜后面的烟架走了过去。 薄司译还靠在那儿,她一走进他便避开,万宝路摆在最上格,也没有要帮她拿的意思,不过好在她学的舞,脚尖能支棱,再抬手就够到了。 阿莉指尖夹着张一百块递过来,秦湄抬头看薄司译,让他收钱,然而桌底下的手背让一道金属薄片戳了下,垂眸,他把钥匙给她了。 “你们到底谁收钱?” 阿莉拍了拍玻璃桌,秦湄被她一催,忙接过钱,低头拿着钥匙去开钱柜。 “原来是小梅花管着钱啊。” 阿莉调侃的话落来,秦湄忙把找零的钱递给她,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让我叫老板出来,一定要买够一百块哦。” 几个女人笑出了声,秦湄只要能拿到钱,才不管她们怎么逗乐子,倒是抬头看薄司译的时候,发现他唇角浮起了一道极浅的笑。 等她们走后,秦湄还在看他。 薄司译坐下,顺手拿遥控器调电视频道。 秦湄也跟着他坐下,双手扶在桌沿,眼神从下往上探他,问:“薄司译,你是不是有梨涡啊?” 少年眼皮一掀,目光直落向她:“你才发现?” 一句反问把秦湄定在原地,“那、那还不是因为你都不笑吗!” “怪我?” “不怪你!” 秦湄听他散漫的语气就来气,好话反说:“怪我没让你笑。” 薄司译侧眸看了她一眼:“有规定老板要对员工保持微笑?” “那你笑一下是对我工作的肯定。” 薄司译眉头微凝,好似这对他来说是件要考量的事,秦湄拿过他手里的遥控器,把笔记塞到他手里,说:“你看,我给你复印的学习资料,你看到是不是应该欣慰地笑?” 薄司译看到上面江逾白的笔记,淡声道:“笑不出来。” 秦湄眨了眨眼睛,忽然计上心来,说:“那我们玩个游戏,输了的人要给对方做明天的午饭!” 薄司译:“你是在提醒我做你明天的饭?” 秦湄心思被他戳穿,义正言辞道:“你还没比呢就想着输。” 薄司译说:“明明脸蛋被人一捏就红,想不到心里的脸皮这么厚。” 被他提醒,秦湄忙捂上脸,刚才被阿莉捏了一下,现在还有些烫,手背按了按,说:“游戏就是我们互相看着对方,谁先笑了,谁就输。” 屋外的月色寂静,薄司译眼眸朝她轻转,女孩仰了仰下巴,说:“玩不玩?” 薄司译朝她转身,女孩就坐直起腰,她看着他说:“开始咯。” 秦湄睁着一双眼睛看他,头顶的壁钟秒针在转,该怎么让他笑然后换明天的午饭呢? 她忽然凑近了些,目光从他那双狭长的眼睑往下滑,经过高挺的鼻梁,秦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