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我可以承诺无论遇到什么问题我都会陪着她一起走过来。” 林听并不是要指责周归什么,而是想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陈槐序的手是他牵的,周归女朋友的身份是他给的,那么他就要做到一个男朋友该做的事情,无论最后是否遍体鳞伤都是他们该去承受的。 “既然你承诺了会陪她一起面对困难,那我就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那一刻,周归仿佛在林听的身上看见了陈槐序的影子,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愿意去相信别人一次,哪怕这个信任会给他们带来伤害。 “因为我是慕晚筝的儿子所以您才愿意相信我的吗?” 大概是没想过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林听略带意外地扬了扬眉。而后,她笑着解释:“因为你是我女儿相信的人我才愿意选择相信你,和你是谁的儿子无关。” 周归猛然一怔。 下车前,他问了这么一句:“当初为了去海外当练习生拒绝了您的邀请,您应该对我很失望吧?” 慕晚筝刚离世的那段时间,周归的状况并不好,林听去邀请他来琴院当古筝手之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过他会那般颓废,硬生生把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断送了。 “那你后悔了吗?”林听不答反问。 周归沉默的垂下眼帘。 后悔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 “回答不上来?”林听扬起眉梢,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既然回答不上来那就别回答了。只是周归,只此一次,我不希望你以后还会回答不上我的问题,尤其是和啊序相关。” 除了琴院和古筝,林听向来少管子女的闲事,既已成年就应该对自己的选择和未来负责,有些人你可以护她一时,却护不了她一世。林听深知这个道理,却仍然无法逃脱为人母的慈爱,这才对周归说这番话。 送别了林听,陈可可识相的跟着刚和店长叨唠完的陈沐阳回了陈家班。 过故人庄的停车场里,只剩周归和陈槐序。 皎洁的月色下,他们四目相对。 几乎半个世纪的时间,终于听见周归低沉的嗓音缓慢的传入耳底:“关于我和纪梧桐之间,我想有必要跟你说明。” 尽管陈槐序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听见周归说要亲口和她说明这段关系,心头忍不住荡了下。 “明天见完爷爷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一个可以说明我和纪梧桐的地方。” 尽管内心雀跃,但陈槐序依然喜不行于色,轻轻“哦”了一声。 见她一脸想开心却要忍住的模样,周归也不去戳穿,揉着她的发端说:“走吧,送你回去。” 回到陈家别院,进门前,陈槐序突然对周归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周归不解。 陈槐序解释:“谢谢你今天陪我去上课呀。” 起初陈槐序还不明白周归的用意,直到饭间周归去洗手间,陈槐序提起此事,林听听了之后不由一笑:“那你可得好好感谢一下周归了。” “感谢?” “对啊,如果不是周归陪你去上课,你能确保不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吗?” “哪有什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陈槐序不以为然。 林听可不认同:“怎么没有,万一你被同学整蛊了,或者你被同学关厕所了,要么就是狗仔全都围到你学校引起全校轰动,搞不好你还要背一个处分。” “……有那么夸张吗?” “不那么夸张的话,周归干嘛要陪你去上课?” 关于这一点,陈槐序也思考了一天,想来想去好像只有林听这个解释最合理。 “噢,这个啊,”周归心情大好地抬手弹了下她脑门,“不错,还算你有点良心。” 陈槐序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被弹的地方:“什么嘛。” “是谁早上孜孜不倦的重复问我同一个问题?” “那不是我还没想到这一层么。” “所以啊,算你有点良心,还能想到这一层。” 说起这个,陈槐序开始喊冤:“谁叫你神神秘秘的,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 还以为周归会怼她两句,奈何,他直接缴械投降:“你说的对。所以陈槐序,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会直接告诉你。” “啊?” 陈槐序懵了,什么情况? “所以不管你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什么都不要相信,请你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