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你们学校能进社会车辆吗?” “可以啊,干嘛?” “我去你宿舍楼下接你算了。” “别别别!”陈槐序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你就在原地等我,我很快,你千万别开进来!” 知道她顾虑什么,周归作罢了:“行吧,我在校门口等你。” 饭都不吃了,陈槐序将刚打好的饭往白高松怀里一塞:“赏你了。” 白高松双眼立刻瞪成铜铃一般圆:“不是吧陈槐序,这可是你最爱的糖醋排骨。” 看着那个风一般消失在眼前的女子。 白高松扯了扯嘴角。 这人,疯了吧? 陈槐序哪里还管得着什么糖醋排骨,现在最大的雷是周归那家伙,他没事跑她学校来干嘛?他难道不知道今天上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且不说蛰伏在学校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当归们,就连白高松都指摘她胆大包天,居然敢拒绝周归的求婚。 为什么所有人都偏心周归,好像他跟她求婚是多大恩赐一样,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求过婚啊! 南校门公交站,一辆普通到极致的宝马打着双闪停在路边,就是早上艾嘉送她到学校的那辆。 急忙钻上车,看了眼还在讲电话的周归,陈槐序心头莫名涌上一股气。 等他结束通话,陈槐序一脸嫌弃的问他:“你来我学校做什么?” “带你去吃饭。” “吃饭?”陈槐序不记得他们约了午饭啊,“去哪里吃?” “过故人庄。” 原本打算和周归势不两立的陈槐序突然两眼一亮,立刻放下成见问他:“我们要去吃过故人庄喔?” “这么开心?”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恩赐宽恕”的周归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提醒她系安全带。 系好安全带的陈槐序露出一脸垂涎:“当然啦,过故人庄的饭可不是每天都能吃的,你怎么订到的?昨天订的话根本订不到,起码要提前一个礼拜吧。” 周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对这家店的流程很熟悉?” 陈槐序心虚的撇开眼:“没有啊,就是去吃过一两次,知道大概的订餐方式。” “在学校没被为难吧?” “你终于想起关心我了!”提起这个,陈槐序就一肚子气,“你是不知道我在学校有多水深火热,撇开你的当归排挤我不说,就连路人都在关心你是怎么跟我求婚的,有没有单膝下跪,有没有花和戒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呗。” “万一和你答案不一样怎么办。” “会一样的。” “……” “你回答了什么就告诉我,我以你的为标准。” 听上去是挺不错的样子,可是—— “我怕自己忘记了。”她撇了撇嘴,一副很无奈的模样说道,“我记不住那些不具体的事件。” “记不住就拿个小本子记下来。” “就算是记下来,我和别人说起这个事也没办法做到兴致盎然。” 周归瞥了她一样,询问眼神。 陈槐序解释:“因为根本没有发生过你跟我求婚这件事啊,我脑海没有那个画面,讲起来一点兴致都没有。就算别人信了,我也没办法说服自己。” “那随便你吧。” “什么随便我?” “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不回答。” “那是你。”陈槐序吐槽,“我跟你不一样,没有这种随心所欲的资格。”尤其是那些眼神都能刀她千万遍的当归们,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死,要是她摆出一副我行我素的姿态,说不定明天就能横死街头了。 回答问题还需要什么资格?周归不懂。 陈槐序也没指望他这种习惯被仰视的人可以懂她这种需要俯视别人的郁闷。 整整一个小时的车程,终于抵达了过故人庄。 在停车场,周归碰见了一个同行。 是夏至。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就是陈槐序给他找的出轨对象吧? 看着周归带陈槐序下车,夏至远远的朝他们报以一笑表示打招呼,周归皱眉,本能的有些抗拒,但出于礼节还是颔首回应。 “那个就是夏至吧。”陈槐序凑到周归身旁问。 “嗯。” 大概是为了看清和夏至吃饭的是谁,陈槐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