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是工部左侍郎博轼吧!” 程觉还是摇头。 安秋鹜却看见被绑住的陈老和严无期平静无波的眼神晃荡了一下。 轻微到若她不是一直注意着根本不会发现。 灯油烧过在灯盏中留下浅浅的纹路。 这世间之事就是这样,只要做了,便会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