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是谁。 真是冤家路窄,这也能碰上! 自上次太师府宴席后,便再没有听过关于白大学士这位庶女的一星半点消息;况且后来她又被母亲禁了足,许多事堆在心头背后的伤一好便把这号人物丢到爪洼国去了。 这倒好,在这给碰上。 不过,这个时候她为何会出现在这。 主仆二人露出个脑袋尖继续看着堂下的动静。 白瑕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长到这么大还未曾吃过什么亏;除了在太师府生辰宴那一次,白瑕一想起安秋鹜就恨的牙痒痒。 那一身的伤她可结结实实养了一月有余,到现在只要路走多了手脚处还疼着呢。 若不是父亲怕侯府的权势... 她眼一竖,这荒郊野外的可没什么侯府伯府的,瞧眼前这群人衣着朴素不似什么高门大户人家的护院,想来主家也不过是这十里八乡的富贵之人,哪能与她这个京都大学士府的姑娘相提并论! 她不屑地走到府兵那桌去,伸手接过丝萝递过来的几张银票扔到桌子上,银票太轻有几张飘飘扬扬落到了地上,“我出双倍的价钱,告诉你们主子让间上房出来。” 她趾高气扬,大有施舍的意味。 侯府的府兵们什么没见过,哥几个照旧吃吃喝喝眼皮子抬都未抬。 白瑕气急败坏,猛地一拍桌子,“吃吃吃,你们是猪吗?我说了出双倍的价钱,不够还可以再加,你,立刻马上去请你们主子出来,本姑娘倒想看看我堂堂大学士府的姑娘,有谁敢不给我面子!” 被她指着的小队长总算正眼瞧了她两眼,倒不是被她那句学士府的姑娘吓着,而是想确认下是否是当初害的自家二姑娘受伤的那位。京都姓白的大学士府仅有一家绝不会认错。 “你说你是大学士府的姑娘,可有凭证!” 白瑕有些得意地让丝萝拿出白府的腰牌,“你们可给我看仔细了。” 小队长捏住牌子反复确认,白瑕正待问他你家主子何时让出上房时,便见眼前的汉子操起身边的佩刀,往她面前一站,一桌子府兵汉子尽皆起立拿起佩刀往前一站。 白瑕这才发现这些人站起来十分魁梧高大。 她不禁往后退了几步,嘴上却十分不饶人,“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官家的女儿,你们想造反吗?” 她说着忙喊来跟着她一起的那男子,叫嚣着她身边可是有江湖高手坐镇,不怕他们。 一开始这男子背对着二楼栏杆,安秋鹜没有瞧清他的面容,如今被白瑕喊过去一站才看清这男子长相。 怎么说呢,这鼻子眼睛凑在一起就是凑不出个好字来,打眼一看不像好人。 也不知白瑕如何搜罗出这人来。 小队长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越过白瑕三人,走到掌柜面前朗声道:“掌柜,剩下的两间上房如今可有人订下?” 掌柜正愁着这起子人别在他这小店里打起来,冷不丁被小队长这么一问,忙摇头说没有。 “那姑娘虽问,但一直没定下来。” 小队长点点头,从怀中掏出银票递过去,“正好,我们兄弟想把这两间上房订下来,掌柜数数银票可够。” 掌柜还懵着,小队长已经把银票递了过去。 白瑕闻言如何能忍,她跳着脚就要去抓小队长手中的银票,“你放肆,竟敢戏弄本姑娘。阿大,给我打他们,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那男子眼神飘忽,皱着眉却不动手。 白瑕是闺阁女子瞧不出这些人的路数,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刚才小队长这几步内力雄浑,还有这一众汉子实不是他能撂倒的。 小队长可不惯着她,佩刀往前一横,白瑕就跟那蹴鞠球似的倒退着往后转了好几圈。 “姓白的听好了,这两件上房我们哥几个就是空着也没有你睡的份!实话告诉你,我家主子也是打京都来,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大学士府惹得起的。若是识相尽早安分些,若是不肯安分,我们手中的家伙什可就要不依了!” 丝萝好不容易扶稳白瑕,白瑕却不领情,只揪着她的耳朵骂道废物。 那个叫阿大的一脸心疼地上前劝解,不知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才劝得白瑕松了手。 只是这么一闹,白瑕两间上房没住成,白惹一身骚。 只能拿客栈得器物发泄。 安秋鹜挑了挑眉,带着皎月回了客房,吩咐把饭食送到她房间。 府兵们只道刚才堂下吵得如此热闹,她没有露面怕是还不知白家姑娘也到了此处,为着不败了自家姑娘的兴致,都三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