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她向上看去不禁又担心起来。 蔡嘉懿自生日宴后便被拘在家里绣嫁妆,不再出门见客,今日便没来。坐在谢漪澜旁边的安秋鹜却转过头迎上宁氏的目光,轻轻一笑。 想起自家女儿说起当初之事,怕是安秋鹜早就识破,宁氏到底有些羞愧,不自然地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 到底在诚阳侯府,自己又是主家,谢漪澜好脾气地没有发火,只装作不知她话中意,吩咐丫鬟们采来花卉,又捧出各色花瓶,扬言就照着大都督夫人说的来,插花岂不也是趣事。 众人知其意,尽皆附和。 “即是插花,我这刚好有几个上好的花瓶正应景。” 白青冉一拍手,便有将军府的丫鬟举着两个精巧非常的花瓶走上前来。 众人一瞧,那是一对青花莲池鸳鸯戏水纹花瓶,难得一见的官窑品相。 “这两个瓶子是当年大都督给我的聘礼,是前朝的难见的孤品,听说二姑娘花艺超群,便给姑娘玩吧。” 谢漪澜嘴角的弧度又折了几分,“大都督夫人客气了,这么好的东西,秋鹜小小年纪怎能受用。还是收回去吧” 白青冉依旧淡淡笑着,“二姑娘受得起的,就算二姑娘用不了,放在房中观赏也是美事。” 她不发话,将军府的丫鬟就这么捧着花瓶直愣愣地站在厅中。 谢漪澜闭了闭眼,只得咬着后槽牙吩咐左右接过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