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亲自给他烙的伤口,她是决不会相信这世间真有人能坚毅若此。 穆晋安对安秋鹜的话不置可否,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几包药。 她知道他的意思,却双手放于膝上,身子往后一靠眼一闭权当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懂。 两人不说话,马车走的缓慢,摇摇晃晃就像是他二人彼此倚靠一方,谁都不愿先打破这份平静。 马车突然一顿,车身往前倾了倾。 穆晋安也随之往安秋鹜那边靠了靠,看着她倔强的面容终于出声解释道:“屏姑娘,在下不是不听你地嘱咐,实在是有要事,耽搁不得。”